丁原聽見呂布的聲音,這才放下手中的卷宗,隨後緩緩抬起頭,朝著二人望了過去。
“你就是吾兒前些時日說的張遼,張文遠?”
“正是小人。”
見丁原詢問,張遼連忙單膝跪地,朝著起恭敬的開口回道。
“聽吾兒說,你有著超脫常人的本事,此時可是屬實?”
場面安靜了片刻後,只見丁原緩緩開口,語氣之中充滿了質疑。
義子呂布的能力他心中明瞭,既然能被對方說成有些本事,想必定然有著其的不凡之處。
可,從對方的面貌上來看,不過也就是一尋常人也,除了氣勢有些不凡之外,並沒有其他的特別之處。
所以,丁原才決定這般詢問一番,再做打算。
雖然呂布是丁原義子,但卻處處受到丁原的針對,儘管屢次擊退匈奴,可如今也不過是個校尉罷了。
張遼搖了搖頭,隨後開口答道:“文遠不過一介草民罷了,哪裡來的特別之處。”
語氣之中顯現出一絲淒涼。
自己如今不過就是一個逃亡的流寇罷了,呂布對待自己如同親兄弟一般,怎能留在這裡拖累對方。
想到此處,張遼的神情不免有些顯得暗淡了起來,自己一身本領,卻控有抱負,無處施展,只能浪跡天涯,無盡的躲避著仇家的追殺。
“哦?那奉先又為何對你稱讚有佳,說你乃是有著大才之人。”
丁原眼中也是閃過一絲饒有興致的光芒,隨後將目光望向了下方跪著的張遼。
此時丁原的心中也是疑惑不已,既然這張遼沒有任何本事,那麼奉先又為何如此說道呢?
難不成此子有著什麼難言之隱不成?
儘管丁原處處提防著呂布,但對於呂布的眼力和能力,他還是很信得過的。
既然對方說了這張遼絕非常人,那麼定然有著其的道理。
“文遠若是有何難言之隱但說無妨,在這幷州之內,我說話還是有著一定分量的!”
看著滿臉愁容的張遼,丁原大手一揮,望向對方的目光中,竟然浮現出了一絲期待的神情。
這張遼越是拒絕,那就代表對方有著本事的機率很大,所以丁原才會如此說道,也算是給張遼一個定心丸。
見此,張遼也是張了張嘴巴,想要說些什麼,可到最後卻只發出一聲沉重的嘆息,隨後就不在發出任何聲音。
“草民……”
過了許久,正當張遼想要再次開口拒絕之際,只見呂布站了出來。
隨後,朝著丁原行了一禮後,這才說道:“義父,文遠是因為得罪了衛家,這才踏上了逃往之旅的。”
“河東衛家?”
聽見呂布的話語後,只見丁原便冷哼一聲,雙眼之中也是殺氣連轉,隨後用不屑的語氣說道:“這衛家真是好大的狗膽,竟然敢將手伸到我幷州的地盤!”
砰的一聲,丁原雙手用力向下一拍,整個案臺都瞬間一顫,丁原也是站起身來,朝著張遼望去。
一時間,張遼與呂布也是被丁原的反應嚇了一跳,眼中皆是閃過一絲驚訝,隨後將目光紛紛望向了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