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新來的？”
“也不算是新來的，已經來了十多天了。”
“在這裡工作一個月開多少工錢呀？”
唐凝低頭不語。
江楓奇怪了：“怎麼？聚寶齋的老闆不給你們開工錢？”
“我們是按照成交量分成當工錢，每做成一塊靈石的買賣我們有百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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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塵世裡的工廠的計件一樣，多勞多得，少勞少得。
“那你來到這裡的做成了幾筆交易呀？”江楓隨口問道。
不想唐凝的臉紅了，低頭一句話也沒說。
“咦？”江楓奇怪了：“你不會是一筆交易也沒做成吧？”
唐凝的臉更紅了還夾雜著一絲無奈：“嗯！我一筆買賣也沒做成。”
“你覺得做我的買賣能做成嗎？”
唐凝搖頭。
“噢！既然覺得做不成那為什麼還要費這功夫？”
“我覺得不管有錢沒錢能不能做成交易，進了聚寶齋就是顧客，對待顧客就要像春天般溫暖。”
江楓點頭：“唐凝！我看好你。”
到了二樓的樓梯口，唐凝停住了腳步。
江楓走上兩級臺階發現唐凝沒有上來，奇怪地問：“你怎麼不上來？”
唐凝不好意思地說：“我沒有資格到兩樓去做交易。”
江楓想了一下：“你跟我來，我只聽你的介紹，別人的交易我不做。”
“可是…”
“不用可是，你上來吧，有什麼事我替你頂著。”
唐凝猶豫了一下跟著江楓上了二樓。
二樓裡的人依稀還有幾個顧客正在品頭論足，每個顧客的身邊自然有一個女隱殷勤相伴。
當江楓和唐凝出現在二樓的時候，幾個清閒的女隱都把目光掃了過來。
讓江楓意外的是自己被她們忽視了，倒是唐凝引起了她們的關注。
“唐凝！你上二樓來幹什麼？你不知道你沒有資格到二樓來做交易嗎？”
唐凝低頭紅藍唯唯諾諾地：“我…我…”
“是我讓她上來的？”江楓出言解決了唐凝的尷尬。
“你？你讓她上來的？呵呵！這位公子不會是照顧唐凝一筆大生意吧？”一個女隱嬉笑著揶揄。
“切！沒看他的穿戴，也能照顧出大生意，裝比！”另一個女隱的話就顯得尖酸了。
唐凝不願意了：“袁小藝，人家能不能做出大生意起碼人家也是顧客，你們就是瞧不起人家也不至於出言不遜吧。”
“呦！唐凝！這位公子不會是你的恩客吧，你這麼向著他？”
這句話侮辱的性質就大了，恩客通常是指青樓裡經常回顧一個妓女的嫖客。
唐凝的臉瞬間就漲紅了，表情也憤怒起來。
江楓淡淡地看了那個叫袁小藝的女隱一眼輕輕地說：“唐凝！不用管她們，給我介紹一下這裡的煉器材料吧。”
唐凝深吸了一口氣，壓下了心中的怒氣轉身帶著江楓開始瀏覽二樓的貨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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