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楓被帶走了,鬥法場外的那些觀眾卻不淡定了,他們突然發現這個年少輕狂的小子不但猖狂而且還真有猖狂的資本。
申府在乙區雖然是井木顯的下屬,但他卻是以乙區第二的身份透過選拔來到這裡的。
這可是實實在在的在數千人裡殺出來的,完全是真本事。
但是沒什麼卵用,在鬥法臺上那個囂張猖狂的小子一個拳神通就把他打下去了。
用不堪一擊來形容也不為過。
“特麼的怪不的這個小子敢這麼狂。”柴庭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這小子也不過是化神初期呀,為何這麼變態?”向天佐也問了一句。
從這小子的最初兩戰還不顯山不露水,但是到了和申府一戰,這傢伙簡直是粗野狂暴一般就碾壓了申府,這貨的實力怎麼這麼強?
江楓不知道他給這些獄友們留下了一腦袋的問號,而是老老實實地被關押進了小黑屋裡。
江楓被關押的小黑屋在他進去還沒超過五分鐘,江楓就給它起了個非常貼切的名字:狗窩。
說狗窩都抬舉它了,還特麼不如狗窩呢。
狗窩起碼狗在裡面躺著還能打滾,而江楓在這裡卻只能坐著,根本就躺不下。
早知道要接受這樣遭活罪的懲罰,他還不如不把申府打傷了。
申府是他故意打傷的,他想過了,如果不打傷一半個他在那臺上一準能坐到天黑。
他知道一定會受到懲罰的,但萬萬沒想到會被塞進一個一米見方的小黑屋裡。
這坐坐不直,躺躺不下腿都伸不開,真是活遭罪。
這些管教的良心大大地壞了,這是哪個生兒子沒屁眼的混蛋設計出這麼個整人的東西?
在這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地方待兩天,這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江楓從戒指裡摸出一把水果,塞進嘴裡咀嚼著。
他雖然辟穀了,已經不吃五穀雜糧了,但身上還是預備著水果,不是為了解渴果腹而是品嚐那種滋味。
人長了一張嘴光剩下說話功能還有個屁的意思。
吃完了水果江楓想了一會兒自己的那些女人,也不知這群三八都在家裡幹什麼。
挨個想了一會兒也覺得沒意思,幹想會有什麼意思。
總得乾點什麼把這兩天混過去吧,於是他畫了陣法,在陣法上鋪滿了黃色的靈石。
反正得在這裡待兩天,不如凝聚真氣修行。
修行是打發時間最快的手段,一修行起來,別說兩天就是兩年也一眨眼就過去了。
這一修行起來兩天時候就像一眨眼一樣就過去了。
兩天後江楓終於從小黑屋裡走了出來。
廣場上那些選拔出來的隱犯們正在訓練,這回不是鬥法了,而是戰鬥訓練,一個個打得渾身塵土飛揚。
當江楓從小黑屋被帶到這裡的時候,廣場上的人不約而同都停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