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楓默默地離開了後山,來到了斜月門的廣場上。
此時的斜月門的廣場上已經沒有了一個人,就連遠處的建築都沒有幾盞燈亮。
江楓一個神識就覆蓋了整個斜月門,讓他失望的是整個斜月門他只看到了兩個元嬰後的隱士,再高階的隱士一個沒看到。
斜月門的宗主哪去了?那混蛋當年一掌可是差點拍死自己。
後來在白林谷他挑起了他們門派的爭鬥,不過在他們狗咬狗的時候自己就跑了,他不知道他們打到最後是什麼結局?
江楓當然不知道斜月門的宗主照在那場戰鬥中死了。
不過照眼下的情況看來,斜月門的宗主估計是死了,不然斜月門也不會破落到這個樣子。
想到這裡江楓就想起了那張通緝自己的紅色通緝令。
夕月門和白林谷這兩個白眼狼門派,老子幫你們揭開了你們弟子死亡的真相,並且還送還了他們的屍體,你們不付屍體保管費也就算了,竟然特麼的還通緝老子。
老子必須去收取點利息。
江楓到望海島的沙灘上睡了一夜,在黎明時分啟程向夕月島飛去。
上次去夕月島他的從水裡飄過去的,這次他是飛進去的。
到了夕月島,江楓收起飛碟飛上了夕月門所在的那座山。
與斜月門冷清破敗的廣場相比,夕月門就有朝氣的多,廣場上足有幾百弟子在修煉。
這些弟子不好好練功卻兩眼盯著江楓看,一看就不會有太大的出息。
這也不能怪這些弟子,你突然就從他們中間鑽出來了,人家不看才是怪事兒。
一個穿著練功服的元嬰期隱士出現在江楓面前:“你是哪個部門的弟子?怎麼跑到我們核心弟子這裡來了,趕緊回你們那裡去別打攪我們修行。”
“我不是你們夕月門的弟子。”江楓隨便地回答了一句繼續往夕月門那棟最雄偉的建築走去。
聞聽江楓不是他們夕月門的弟子,這個像是教練模樣的隱士伸手就攔在江楓面前。
“你不是夕月門的弟子為什麼會進到這裡,馬上滾出去!咦?你怎麼像當年那個被紅色通緝令通緝的通緝犯。”
這個隱士剛把話說完,驚訝地發現他面前的人沒了。
他疑惑地望著兩邊的弟子。
一個弟子指了指他的身後。
元嬰隱士回身才發現那個人已經走到了他們夕月門的總部大樓前。
元嬰隱士從兜裡拿出一把哨子,放在嘴裡使勁兒地吹起來。
在那隱士吹響哨子的時候,江楓已經來到了夕月門的辦公大樓前。
“夕月門的掌門!出來見我!”一道聲音平平常常地在夕月門的上空迴盪了,立刻就讓夕月門一陣雞飛狗跳。
數秒鐘後又一個聲音在夕月門的上空響了起來:“何人好大膽,竟然在夕月門撒野?”
江楓揹著手安靜地站在夕月門大樓門外,看著從大樓裡衝出來的那些夕月門的高層。
一群元嬰隱士,兩個返真境隱士。
這就沒了?
江楓看著那兩個返真境隱士:“你們兩個誰是夕月門的掌門?”
這兩個返真境的隱士其中那個高個江楓感覺好像見過,好像就是當初他把遮的屍體送來時這個高個似乎還撲到屍體上灑過眼淚。
當時他只是個元嬰期隱士,現在已經返真中期了。
高個返真隱士的臉上帶著倨傲的笑容:“我們掌門豈是誰都能見的,你是誰?”
那個吹哨子的元嬰隱士如飛而來:“報告路長老,這個傢伙是擅自闖進來的,我看他像幾年前我們發出的紅色通緝令上的人。”
叫路的長老眯起眼睛仔細地打量著江楓。
其實江楓的容顏與幾年前相比並沒有多大的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