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憤怒,谷和的脖頸筋都鼓出來了:“你竟然把我的話和屁聯絡在一起,你這是對我的侮辱!為了維護我們紅牛宗的尊嚴我們紅牛宗要對白山派宣戰!”
鄭勇不置可否地哼了一聲:“你們的人都已經大兵壓境了,本身已經都宣戰了,你重複一遍這不是脫褲子放屁嗎!”
蓋恆也不甘示弱:“數日前,我們開天門弟子蓋河在這裡和你們切磋的時候,被你們白山派的一個叫江火的人打死了,為了還我開天門弟子一個公平,我們開天門也要對白山派宣戰。”
鄭勇依然不鹹不淡地哼了一聲,他們的實際行動已經是宣戰,再宣告一遍也是這麼回事兒。
“既然你們都宣戰了,那就說吧你們要達到什麼目的?是準備讓白山派割地賠款呀還是要置白山派於死地?”
“你們白山派多行不義,你們的存是西陲大陸的恥辱,為了淨化西陲大陸門派的環境,還西陲大陸一個朗朗晴天,白山派必須在西陲大陸消失!”谷和說得慷慨激昂。
“谷和!既然你把話說得這麼正義,而且紅牛宗是第一個對白山派宣戰的,那麼接下來是不是我們來一場單挑,靠實力來決定我們白山派的生死,你敢接受我的挑戰嗎?”
和鄭勇單挑?開什麼玩笑!
谷和當然不敢,他和鄭勇的實力差距可不是一點半點,他和鄭勇單挑那只有死路一條。
“我為什麼要和你單挑,白山派現在已是過街老鼠,我不會和一個卑劣門派的人交手,會汙了我乾淨的手。”
“嗤!”鄭勇一聲嗤笑:“不敢就說不敢,別說那些衝門面的屁話,谷和!前前後後你一共說了三句話,句句都帶著屁味兒,你這種又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的東西還是趁早滾出我白山派的土地,不要汙了我們的家園。”
“你…”谷和沒詞了。
這時蓋恆上前一步:“鄭勇!既然你要單挑,老夫陪你玩玩!”
鄭勇轉向蓋恆:“蓋恆!不要以為前些日子我不在家就不知道白山派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們八個門派聯盟聯手欺負到我白山派的家門口,為了裝門面弄出個什麼擂臺賽。原本定好了生死勿論的規矩,現在你倒拿蓋河的死做藉口對白山派開戰,想不到你蓋恆也是越活越不要臉了,蓋河死了怎麼了?他的死是咎由自取,是活該!”
“哼!”一聲冷哼不知從何處傳來,彷彿錘子一樣敲擊在鄭勇的心頭。
鄭勇的心頭霎時沉重。
他知道這冷哼不是蓋恆發出來的,發出冷哼的這個人隱藏在開天門的人群裡,是一個實力相當恐怖的人。
鄭勇張眼望向開天門的人群中,想找出那個發出冷哼的人,可惜掃視了好幾遍也沒有找到。
“少說那些狡辯之詞,今天你們白山派多行不義已經激起了西陲大陸大多數門派的憤怒,你們的末日到了!先讓老夫來試試你最近功力長進了沒有!”蓋恒大踏步上前就要出手。
就在此時,東城方向突然傳來轟隆一聲,接著轟隆隆的雷聲就不絕於耳。
眾人齊齊望向東方。
只見東城的天空中電閃雷鳴,雷電密密麻麻織成了一道閃光的網,電光閃亮中依稀能看到不斷有人從空中跌落下去。
開天門那群人中突然有一道黑光射出,一個人影瞬間就射了出去,去勢之快一點也不比雷電的速度慢。
鄭勇馬上就斷定那電射而出的人就是適才發出冷哼之人。
那電射而出之人臉黑如墨,當他電射到東城之時,東城的天空早已被雷電佈滿,無數人手臂大腿粗細的雷電正在光明堡的陣容裡肆虐。
光明堡的陣容已經亂作一團,很多人在用防禦法寶苦苦抵禦雷電,而一些法寶品級低的人已經被雷電轟的支離破碎地往地面掉落。
一輛紫雷車正衝向光明堡的幾個長老級別的隱士。
“通天圈!停!”那黑人到了東城就對著空中的乾坤圈一聲大喝。
按照他的預想,這通天圈應該立刻停止雷擊並乖乖地回到他的手裡,這才是正宗的套路。
但是出乎黑人意料的是,通天圈對他的喊聲置之不理,依然玩命地往下傾瀉雷電。
這簡直就是拿著村長不當幹部。
黑人的臉更黑了,嘴裡唸唸有詞地念了一套咒語,然後伸手往空中的乾坤圈一指:“給我住!”
按理說這回這該死的圓圈該停下了吧,但是!乾坤圈只是遲疑了一下,繼續該幹嘛幹嘛。
黑人的臉上露出無奈的表情,他發現了一個嚴重的事實:通天圈已經不聽他的調遣了。
他的目光轉向白山派的這邊,在那些白山派人的臉上掠過,最後後停留在鄭義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