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義的心中怒火中燒,原本那個白山派的師弟已經從擂臺山跳下來並且都落地了,按照規則這就算是認輸了。
但是這個魔刀山莊的王八蛋竟然一個飛刀把這位師弟在地面斬殺了。
這是對白山派的極大的蔑視。
魔引就是那個魔刀山莊的第一弟子,他在斬殺了白山派那個弟子後他的任務基本上也就完成了,他要把擂臺倒給下一個上擂臺的人。
按照劇本他在臺上裝一下比然後瀟灑地跳下擂臺,他今天的戲就結束了。
但是鄭義一上臺就說了一句:“你要是跳下去你就死定了,有能耐和老子戰一場。”
魔引化鼎初期的修為,在西陲大陸的西北部他也是個響噹噹的人物,走到那裡都是鮮花迎送,美女相陪,何曾被別人威脅過。
但是現在他就被別人威脅了,他覺得自己若是跳下去對於他光輝的形象有很大的損傷。
於是,他決定廢棄劇本自由地發揮,留在臺上大戰一場,縱使打不贏再跳也不遲。
魔引的法寶是一把黑色的刀,黑漆漆地散發著來自地獄的氣息。
鄭義說完一句話後再沒有說話,他見魔引沒有逃走便大踏步地衝了過去。
魔引見鄭義空著手向自己衝過來,嘴角抹過一絲殘忍的微笑,他手了的黑刀斜著一刀劈出。
“暗夜!”
隨著魔引劈出的刀,擂臺上眨眼之間黑霧瀰漫,鄭義的身影瞬間就消失在黑霧裡。
誰也不知道黑霧裡發生了什麼,只能聽見從黑霧裡傳來一些金鐵之聲。
突然間,黑霧裡一道亮光閃過。
這亮光閃出的非常突然,也非常的耀眼,彷彿一道劈開黑夜的閃電。
亮光閃過之後,擂臺上的黑霧開始漸漸消散。
在黑霧還未散盡的時候,鄭義已經穩步從黑霧中走了出來,他的手裡拎著一把明亮的劍。
黑霧散盡了,人們終於看到了擂臺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魔引的軀體倒在擂臺上,而他的腦袋在離他身體一丈遠的地方,還大睜著眼睛。
憋屈許久的乘風城人終於發出了山呼海嘯一般的歡呼。
就連一片愁雲慘淡的白山派主席臺也有歡呼聲傳出。
從擂臺賽開始到現在,雖然白山派有了四個積分,但只有這第五個積分才是憑真實力得來的。
鄭義的臉上沒有一點高興的成分,只是定定地看著紅牛宗的選手區。
紅牛宗下一個上場的是流風谷的弟子。
上一場鄭義還說了一句話,這一場他乾脆一句話沒說,當雙方遠距離象徵性地相互施禮後,鄭義再一次赤手空拳地衝了過去。
上一場因為有黑霧的隔絕,看熱鬧的人並沒有看清鄭義是如何斬殺對手的,而這回觀眾算是大飽眼福了。
鄭義像旋轉的颶風一樣衝到了流風谷弟子的面前,全然不管對方手裡的法寶抬手就是一拳。
當鄭義斗大的拳印被對方的法寶一根棍子截住後,鄭義又是一掌拍出。
這一掌拍出狂風陡起,掌印挾帶著狂風吹得流風谷的弟子眼睛都睜不開了。
趁這個短暫的時間,鄭義伸手一指,一道劍光破空而出,從流風谷弟子的脖頸間掠過。
流風谷弟子的腦袋底下似乎被安裝了彈簧,騰一聲彈了起來,在空中劃出一道帶血的弧線,落在一丈外的擂臺上。
鄭義依然面無表情,迎著如潮的掌聲冷漠地大喊了一聲:“下一個!”
這兩戰鄭義都是以雷霆之勢斬殺了對手,沒有給對手一絲喘息的空隙。
紅牛宗這方剛才輕鬆的氣氛沒有了。
谷藍緩緩地站了起來,這一戰本來不是他上場的,這一戰應該出場的是錦繡谷的弟子,但谷藍估計錦繡谷的弟子上去也只有被殺的份兒,便提前一位出場了。
谷藍飛身上了擂臺,站在鄭義面前幾丈遠的地方。
“鄭義師兄!你現在就出場了真得很出乎我的意料,我以為你會最後一個出場,沒想到你只是個副擂主,你們是擂主不會是那個臉上畫得花裡胡哨的傢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