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王!你聽你這名字,活閻王!就從你這稱王的名號你丫就不是什麼好鳥兒,現在你站起來是什麼意思?準備咬我?”
“這個下賤的鬥士摸了我女兒的胸部…”火焰王話到這裡就剎住了口,這話要是傳出去似乎不怎麼好聽。
江楓呵呵一笑:“你的意思是打算讓我何哥哥負責?娶你女兒為妻?”
哈米斯的肺都快氣炸了:“娶我女兒?他有資格想娶我女兒?”
江楓又哼了一聲:“你還真看得起自己,你女兒這種貨色我何哥會看上嗎?”
活閻王氣得暴跳如雷:“來人!把這兩個人給我抓起來,讓他們永遠待在這黑夢塔裡不得超生。”
哈莉捂著被何需子拍了一掌的胸部坐在地上,她的眼裡全是怨毒的目光。
這一掌雖然沒要了她的命,但是她的修為卻被這一掌廢了,她再也不能修行了,這對她不啻于晴天霹靂。
沒了修為以後還靠什麼去欺負人?都怪這兩個奴才,他們必須死!
她掙扎著站起來:“父王!我要這兩個人死!”
哈莉說出了她父王的心聲,其實火焰王也想讓這兩個人,因為這兩個人挑戰了他在紅星外隱界的威嚴。
火焰王發話了,捧臭腳的自然是大有人在,坐在四周的火焰國隱士紛紛站了起來,做出上來拿人的架勢。
江楓看都沒看這些人問何需子:“我們炎黃宗還有多少人在這裡?”
“還有十個人在這裡,他們被關在一個鐵籠子裡。”
“去把他們放出來,我沒時間在這裡磨蹭,我還要去找炎黃宗其餘的人。”
何需子說了聲是,轉身就向那個走廊走出。
從競技場到那條走廊,中間要經過一些座位,何需子走過來的時候座位上有人的手腳就不老實了。
火焰王已經下了命令,他們當然是要有所行動的。
一個築基中期的老賊竟然伸出一隻大手要抓何需子。
這看不清形勢的老賊這個時候敢冒犯江楓的天威,就是找死。
江楓冷哼一聲。
憑空就降下一隻真元大手一掌就把那老賊拍在地面上,拍成了一灘血跡。
老者連聲音都沒有發出半聲。
那些原本要衝上來拿人的火焰國隱士像被突然施了定身咒一般齊齊止住了步子,一個個面色灰白手腳冰涼。
這個被拍死的老者是東林派的掌門,一個築基中期的隱士,火焰國五大護法之一,被一隻真元大手不費吹灰之力像拍蒼蠅一樣給拍死了!
他們的修為根本就沒有東林派掌門高,這要是衝上去豈不是連蒼蠅都不如。
這些隱士沒人再敢往上衝,就連火焰王的臉色也瞬間轉白。
他分明看見那青年連手都沒動,但是東林派的掌門就被拍死了。
東林掌門只比他修為低一個小境,人家能像拍蒼蠅一般地拍死他也一樣能像拍死蒼蠅一般地拍死自己。
哈米斯立刻就明白這個青年的修為最低也是金丹,也許還不止。
火焰王僵在那裡沒有敢再做任何動作,對一個金丹隱士或許對方還不止是金丹期的隱士出手,他還沒糊塗到那份上。
敢稱王的人都不是腦袋裝漿糊之流,他豈會看不出自己完全不是這個青年的對手,所以他不敢再有任何動作並暗暗後悔為什麼早沒看出青年的底細。
場子裡鴉雀無聲,靜得一滴水落地發出的聲音都像驚雷一樣。
何需子透過走廊走到鐵籠子跟前剛要開啟鐵籠子時,一個氣急敗壞的聲音響了起來。
“你怎麼回來了?再說誰讓你擅自要開啟籠子的?”
何需子轉頭就看到陽謝里正匆匆地從一間屋子裡奔了出來,他彷彿很生氣,下巴上的山羊鬍都撅了起來。
陽謝里當然生氣了,這個傢伙竟然能從哈莉公主的手下活著回來,這已經是第二個人了。
但是你活著回來不要緊,你擅自開門是什麼意思?這裡可是老子說得算的,他這是拿他這個管事沒當回事兒呀!
何需子沒理陽謝里,一掌就拍在鐵籠子的鎖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