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楓的猜測絕對靠譜,這個女人就是白羊國這帕人的帕長:帕格里嗚卡。
這三個人就是迷笛城的防禦中堅了。
江楓攙著哈羅夫和沙斯基也混上了城牆,貼著帕格里嗚卡站著。
居高臨下往城外一看,只見離城三百步之外,一支隊伍陣容整齊地呈幾個方陣長站在城外。同樣旌旗招展,一面紅色的大旗上斗大的風間二字迎風飄揚。
風優美英姿颯爽地騎著一匹高頭大馬。她的左邊是邊牆宮元右邊是邊牆宮元的兒子邊牆義熊,再左右則是一些臨時歸順之人。
風優美騎在馬上往城頭上一看,城頭上站滿了人,挨個看去,當看到某個位置時,鼻子差點氣歪了。
某人人模狗樣地竟然混到對方的城頭上去了,雖然他稍微化了妝,並且還穿著當地武士常穿的那種黑色武士服,她還是一眼認出來了。
這貨昂首挺胸地揹著手,一副非常欠揍的模樣。
這傢伙怎麼到哪裡都能混出名堂,這才多長時間竟然混到人家城頭上去了。
不過氣完,風優美心裡又像蜜一樣甜。
只有這樣的男人才配得上自己。
對!就是這個樣子。
當然這樣的話一定不能說給他聽,非捱揍不可。
“女王!我們要不要即刻攻城!”邊牆義熊是個急脾氣,恨不得立刻就殺將過去。
“不急,我要看看西野恢弘有幾斤幾兩,給我擂鼓溺戰。”
咚咚咚的挑戰鼓就響了起來。
城頭上西野恢弘身邊那個八字鬍說話了:“西野城主,想不到邊牆宮元這個老賊蠻能折騰,一離景竟然沒把他拿下,反而讓他做大了。”
西野恢弘嘆息到:“這個不怪一離景,原本一離景已經穩操勝券了,誰知意外出來個女人,幾個回合就把一離景斬殺了。邊牆宮元立刻就奉那女人為王,這才一路北上越做越大。”
“你瞭解這個女人嗎?”
西野恢弘搖頭:“不瞭解,從來沒聽說過她,她好像從石頭裡蹦出來一樣。”
八字鬍大聲到:“誰知道這個女人的情況?”
江楓當仁不讓地開腔了:“我多少知道一點。”
帕格里嗚卡聽到耳邊有人開口說話,這才很意外地看到站在哈羅夫和沙斯基中間的江楓。
“你是誰?你不是我的手下。”
“你的眼光不錯,一眼就看出我不是你的手下。”江楓的語調有點諷刺的意味,一群金髮碧眼的人群裡混進他這麼個黑頭髮的人,那得多顯眼呀!
帕格里嗚卡用一種很不友善的眼光盯著江楓:“你敢用這樣的口氣和我說話?”
江楓很不屑地撇嘴。
西野恢弘插了一句:“你不是白羊國的人,為什麼會和他們站在一起,還有你是怎麼混到城牆上來的?”
“我在酒樓喝酒就認識這兩位兄弟,他們喝多了我就扶著他們上來了。”
西野恢弘一看江楓身邊兩個現在還晃盪的洋人,搖搖頭。這些洋人一天到晚就知道喝酒,都喝成這個熊樣了還怎麼打仗。
“你說你知道一些對面那個女人的事情,那你說說。”
江楓不緊不慢地開講:“我是從南方來的,那個女人據說是嚴真流的傳人,年幼的時候她的家族遭到仇人的迫害和追殺,她們逃去了炎黃。現在她是回來報仇的,好像扶桑北部她的仇人遍地,所以她就一路殺過來了。不知道你們當初有沒有迫害追殺了嚴真流的人?”
嚴真流多年前確實在扶桑存在後,後來就銷聲匿跡了,想不到嚴真流的傳人回來報仇了。
“她的身手怎麼樣?你看到她出手沒有?”
“看到過!到目前為止除了一離景外沒有一合之將。在座的各位我覺得也沒人是她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