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美女相伴,旅途總不寂寞。
從新得利到古瓦哈迪的旅程比從一絲藍堡到新得利的旅程可長多了,飛機中途還在一個機場進行了起降。
一路上伊吉米柔情似水地挑逗江楓的某種情緒。
“還記得我們在太平洋那個小島上的事兒嗎?”
江楓點頭。
“我記得你好像說過那個小島是一艘什麼船來著,後來那個小島哪去了?”
“我哪裡知道它去哪裡了,我又搬不走它。”嘴裡是這樣回答,但江楓的心裡感到奇怪,伊吉米問這個幹什麼?
伊吉米沒有再問下去。
飛機嗚嗚地飛了三個多小時,直到晚間七點飛機在古瓦哈迪機場降落了。
白象國的夜晚絕對不是什麼風平浪靜的地方,這裡經常發生一些稀奇古怪的事兒。用江楓的理解就是這是一個比較逗比的國家。一個泱泱大國還靠種姓制度來劃分級別,僅此一點就註定它永遠不會成為超級大國。
伊吉米關心的顯然不是這個,她帶著江楓直接就鑽進了一個酒店,用如火的熱情慶祝和江楓的邂逅。
江楓感覺伊吉米的熱情似乎有些過火,這女人在心滿意足之後躺在床上靈感如潮,大聲地吟詠詩句。
“我在黑夜鋪滿玫瑰花香的野外,感受你星光般的溫暖,愛人!你的眼睛如皎潔的月蕩在空中,彷彿一副檀板擊碎我的驕傲。”
說完還讓某人提意見。
對某人唸詩基本上等同於對驢彈琴,某人睡眼朦朧地胡言亂語:“嗯,黑夜在野外?你不擔心有人非禮你?你擔驚受怕的怎麼會聞到玫瑰花香?還有,現在好像的冬天吧,玫瑰花早就凍死了。”
伊吉米心中非常的委屈,這貨怎麼對詩歌一竅不通。
江楓翻身,手拂過伊吉米光滑的身體:“我要睡覺了,你自己做你的詩吧。”
一夜過後,當江楓早晨醒來的時候伊吉米不知道跑到哪兒去了。
江楓以為她去整理她的詩集去了也沒在意,洗漱完畢到餐廳去吃早餐。
白象國的飯食看著實在是倒人胃口,那些像漿糊一樣的東西怎麼入口?
江楓好歹閉著眼睛湊合著吃了一點。
當飯吃完回到房間,伊吉米已經回來了,拉著江楓的手就往外走。
從古瓦哈迪坐車向東北又走了兩個多小時,江楓感覺自己好像鑽進了山裡,放眼望去到處都是山。
這裡就是當年白象和兔子的爭議地區,這裡能看到許多的炎華面孔的人。
看著不遠處巍峨的第一高峰,江楓很是不理解,這都走到喜馬拉雅山下面來了,難道要跑到山上去?
江楓的這個擔心成為了多餘。
伊吉米帶著他來到一座山下的一個小村。
小村裡給江楓留下印象的只是一座氣勢比較恢弘的廟宇,廟宇的樣式有點奇怪,透著一出說不出來什麼感覺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