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毛在空中飄的時候很容易隨風飄去。
凌霜玉現在就有這種感覺,她感覺自己越飄越遠甚至飄離了地球,她很希望就這樣飄到天涯海角,飄到地老天荒。
想飛是每個人從小就有的夢鄉,要不人們也不會削尖腦袋造出飛機。
凌霜玉從小也有翱翔藍天的美夢,現在實現了,人真得可以在天上飛。
還有那醉人的吻,凌霜玉甚至有一種自己融化成空氣的感覺。
這個時候,地球開始展示它的引力了,即便輕如鴻毛也不會永遠飄在天空,幾分鐘後兩人落在地面上。
落在地面凌霜玉還沉浸在那種如痴如幻的境界裡。
“我還想飛。”凌霜玉很不要臉地提出了新的要求,其結果是屁股被人家拍了一巴掌。
“等你修煉到自己會飛的時候,你天天飛也沒人管你。但是現在不行,再飛我們會被凍僵的,回家。”
風優美已經在車上睡得像貓一樣,口水都流出半尺多長。
江楓發動汽車把她驚醒了,睡意朦朧地問:“飛完了?這大冷天跑天上飛,神經!”
風優美對塵世別的東西適應的比較慢,但對塵世的罵人卻表現出了極大的熱情和天賦,比如她已經基本能熟練地掌握傻比、二貨、山炮、神經、瓜皮、錘子等詞彙的不同意義並加以正確表達,並時不時整出一句她媽的加以補充,就差沒口吐法克了。
她嘴裡的神經自然是代表江楓和凌霜玉,她很不明白這麼冷得天兩個人傻呵呵地在天上飛了半天,這圖的什麼?
江楓把她們送回了凌霜玉的別墅,就回到了自己的家,和父母妹子打過招呼就準備上床睡覺,但是剛躺下沒有五分鐘就接到了風優美打來的電話:“起火了,你來救火吧。”
江楓當然知道是什麼東西起火了,但是這個火他可不打算去救,要是去了說不定就被火燒死了。
見江楓很沒有道義地不來救火,風優美氣得夠嗆。
凌霜玉躺在床上看這風優美像一隻被四面圍堵的老鼠一樣走來走去,非常的想笑。
看見凌霜玉笑得很不善良,風優美就湊到床邊。
“姐今晚我們在一起睡好不好?”
“滾!到你自己的房間裡去。”凌霜玉一點面子都沒給,她和風優美就在一個床上睡過一次,就深深理解了什麼叫睡覺還會張牙舞爪。
這貨晚上睡覺最拿手的是晚上頭還在這邊,等睡一會兒她的腦袋已經轉到那頭去了,再過一會兒她竟然橫著躺到她身上來了。
這些她也就忍了,最仍受不了的是她的爪子,她頭回看見睡覺還練九陰白骨爪的女人。
“哼!我知道你要回味和他的親嘴,小氣,我告訴你你不讓我和你睡,待會我就去把他偷來扔到你床上,讓你生米變成熟飯。”
凌霜玉一個飛枕就飛了過來,打得風優美抱頭鼠竄的跑了。
風優美是個做事不計後果的人,躺在自己的床上不知怎地就想起了那晚江楓和徐美玲在一起的那個夜晚,耳邊也就想起了徐美玲那種要死要活的聲音。
這一想不要緊身體立刻就自動地難受起來。
這種難受的感覺一直像拍岸的波浪一樣堅持不肯退下,等到最後她已經變成抓耳撓腮了。
風優美決定要去做賊。
江楓此時並沒有睡去,正在用手機偷偷地在和謝穎發簡訊,雖然這違反部隊的規矩。
謝穎現在在燕平,江楓透過簡訊告訴她關於修行的一些事兒,告訴她過兩天夏雨會給她捎一套教材回去,讓她好好的學學。
聊天結束,江楓剛把燈閉掉準備睡覺,屋子裡就多了一個人。
而且這人還很不客氣地鑽進江楓的被窩。
江楓嘆口氣:“人家都是男人晚上去非禮女人,你倒好晚上往男人的被窩裡鑽,你還能靠譜點嗎?”
“凌姐不和我睡,我就只好來找你了。”
“這不是理由,再說一遍。”
“人家想你了唄。”
“再說一遍。”
“我想試試我的手術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