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是冤家路窄,進來的這個女人就是一小時前跑到他們工地要錢的那個紅色十字的老大,腳下踩著疼疼疼的步點進來了。
女人進來看見江楓似乎也十分意外,眼神冰冷地掃過江楓後問:“阿拉坦倉!這個炎華豬在這兒幹什麼?”
阿拉坦倉沒有回答,揮手對屋裡的其他人說:“你們先出去。”
這個你們當然也包括江楓。
江楓出了局長的辦公室,靠在走廊外吸菸。
當然感知力也沒閒著,他正看阿拉坦倉和那個女人要幹什麼。
“那個炎華佬跑這兒是來要人的?”女人坐在椅子上叼著菸捲問。
阿拉坦倉一邊去關門一邊回答:“來要人的。”
“這個炎華佬是新來的,他身上可是有不少錢,你可以使勁兒地要價。”
“當然了,不能輕扒他們的豬皮就是了。
阿拉坦倉從剛才江楓拎來的袋子裡取出一捆紅色的票子,這才博女人一笑。
女人揣著票子疼疼疼地走了,阿拉坦倉重新人模狗樣地坐進了辦公室。
江楓也就再次地進入了他的辦公室,他現在已經知道這個局長的名字叫阿拉坦倉,放牧語是金山的意思。
起這樣的名字不是貪官才是怪事。
“阿拉坦倉,我們還有幾個人關押在你們這裡,你看這個問題是不是要解決一下。”
阿拉坦倉往椅子背上一仰,語氣傲慢地說:“他們涉嫌鬥毆,襲警,在我國造成了極壞的影響,所以他們的問題不能解決。”
想要高價就要把事態說得嚴重,這樣才能要到高的價碼。
“可是我們已經有一個人死在警察局了。”
“他那是心臟病復發,和我們警局沒有一點關係。”
“好,咱不談這個,阿拉坦倉局長,我今天就是來帶人走的,我不喜歡拐彎抹角的,你說個價碼如果我覺得可以就不必浪費口舌了。”
阿拉坦倉的眼珠子亂轉,轉了半天才說道:“這五個人嚴重擾亂了我國的社會秩序,按照我們國家的法律他們應該被判處十年以上的徒刑,但看在沒有造出什麼嚴重的後果,我們決定從輕發落,每人教二十萬炎華幣的保證金,並在二十小時內滾出我國!”
有價碼就行。
“成交!”
江楓變戲法一樣又拽出一個裝滿錢的袋子扔在地上。
阿拉坦倉疑惑地看著那一袋子錢,他沒看清楚這個炎華人是從什麼地方掏出錢的。
不過很快他就貪婪地開啟袋子檢查起裡面成捆的鈔票了,檢查完畢他揮手教人帶著江楓去領人。
江楓跟著一個警察到了警察局的後院,這裡有幾棟連窗戶都沒有的屋子,一些臨時性的犯人就關押在這裡。
五個炎華保安隊員被關押在兩個房間裡,每個房間裡還同時關著幾個放牧人。
當江楓走進這些這些臨時監獄的時候,那些放牧人正在虐待幾個保安隊員。
“學狗叫,不學狗叫就打死你!”一個放牧國的罪犯囂張地叫著,七八個放牧國的囚犯在他身後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