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楓老神在在地坐在座位上紋絲沒動,只是用嘲弄的表情看著那個躺在地上叫媽的傢伙。
豬在臨死的時候會發出淒厲的叫聲,一個原因是疼,另一個原因可能是呼叫救兵,雖然根本沒有援兵支援。
光膀子也發出了殺豬一般的叫聲,一個原因也是疼,另一個原因也是呼叫支援。
與被殺的豬不同,光膀子的叫聲還真得叫來了援兵。
列車上的警察聞訊跑過來了,低頭問那個被打的大漢發生了什麼事情。
那個腦袋流血的大漢抬手對著江楓一指,說出了一串鳥語。
警察一看江楓是一個炎華人似乎立刻來了精神,他一手按著腰間的槍一邊指著江楓:“炎華人,站起來!”
江楓坐著沒動地方,看著那個張牙舞爪的放牧國乘警:“我為什麼要站起來?”
“我的同胞說你打了他。”
“呵呵!放牧警察同志,你是來搞笑的嗎?他說我打了他就是我打了他?這車廂里長眼睛的人可是有大把人在,你為什麼不問問是誰打了他,就聽他一面之詞?”
“我們大放牧同胞說出的話就是真理,他說是就是。”
江楓的臉色瞬間就冷了下來,看過不知深淺的人,沒看到過這麼不知深淺的東西,跑到他面前來耍無賴了。
“你確定你剛才的話是從人嘴裡說出來的?”
乘警嘩啦一下掏出自己的配槍:“我現在懷疑打傷了我放牧國的同胞,你要跟我走一趟。”
江楓算計了一下若是一腳把這個警察踹到車窗外面會有什麼後果,估計他手裡的槍會響,能打到誰就沒準了。
為了不誤傷同胞,江楓沒有把想法付諸行動,而是冷笑著站了起來:“放牧警察同志,這世界什麼怪事兒都會發生,剛才那個傢伙用酒瓶砸了自己的腦袋,我勸你最好把你的槍收起來,說不定它會自己打穿你的腦袋。”
那乘警一臉獰笑:“放心!老子命大著呢,把手舉起來,走!”
江楓舉起手沿著過道向後走,乘警在他身後用槍指著江楓。
走過兩節車廂,江楓被帶到車廂尾部的倒數第二節車廂裡。
這裡似乎是這節列車的警務室,裡面有三個乘警正在甩一種紙牌。
見江楓被押了進來,那三個警察饒有興趣地看著江楓。
那個押江楓進來的乘警一邊說一邊脫衣服:“這個傢伙打傷了我們一個同胞,我要好好審一審,你過來。”
那乘警脫了衣服坐下,拿出筆和本子。
“把你的證件拿出來。”
江楓嘩啦一下從兜裡拿出一大堆東西,當然花花綠綠的票子有很厚的一捆。
那幾個警察眼睛當時就綠了。
不過他們眼睛綠也是白綠了,江楓只是把那份買了的假證件留下了,其餘的都收起來了。
乘警裝模作樣地看了看江楓的證件,這種時候他還哪有心思看什麼證件,他的心思早就被江楓那厚厚一疊的票子吸引過去了。
按照匯率,剛才這個炎華人露出的票子可以兌換上百萬的圖格里克了,這可是一筆不小的錢了。
“你打了我們的同胞,按照放牧國的法律你需要繳納五十萬圖格里克的罰款。”
江楓很不識時務:“我沒打他,他是自己打自己的。”
現在誰打誰決定不是主要的問題,關鍵是人家就是認為是你打的了,你不承認也沒用。
果然,乘警一拍桌子:“這裡是打放牧國的地盤,你在這個地盤上毆打我們的同胞必須要接受放牧國法律的制裁。”
“他是自己打自己的,和我沒有一點關係,你就是說到天上我也不會承認,也不會交錢。”
江楓的意思很明白,我就是死驢不上弦了。
另一個乘警跑過來唱紅臉了:“這位炎華兄弟,其實這事兒呢可大可小,往小了說,交兩個錢就完事了你可以繼續旅行。往大了說這算是製造兩國矛盾,影響兩國的友誼了,弄不好可是要坐牢的。”
江楓呵呵一笑:“影響兩國友誼,呵呵,你唬老百姓呀。炎華和你們放牧國有友誼嗎?就看你們這樣子你說我們有友誼嗎?你少拿這樣的大話來嚇唬我,你們這叫栽贓陷害還整出什麼影響兩國友誼,真是笑話!告訴你們,你們就是說破了天我也不交一分錢。”
那個押江楓進來的乘警火了,隨手就解下了腰間的皮帶:“敬酒不吃吃罰酒,哈格爾,你閃開!讓我給他點厲害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