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二的眼中露出絕望的神色,我這就要死了嗎?原來死是這麼的簡單,老夫佔通縱橫江湖幾百年最後竟然死在一個黃毛小子的手裡。老夫還沒有活夠,老夫還想活下去。雖然已經活了一百歲,還是二百歲?還是三…
只想到這裡,他的眼睛便陷入空洞之中,他的身體轟然倒地。
擂臺下鴉雀無聲,觀眾們呆呆地看著臺上那個負手站立的青年,眼前一陣陣恍惚。
發生了什麼事兒?那個有名的隱士被一個無名的人殺死了?
一個隱士如飛般到了臺上,低頭一看死去的呂二身體,轉臉對著江楓怒目而視。
“大膽!你竟然殺了我南疆王府的人。”
江楓淡然地看了來人一眼:“呂飛!你這屁話是什麼意思?就許他殺我不許我殺他?”
“他是什麼人,你是什麼人?你豈能與他相提並論。”
這屁話說得連點味兒都沒有。
“他是什麼人?都是一個腦袋兩隻手兩條腿,他又高階在哪兒?還有你又高階在哪兒,不要以為你是什麼狗屁的王子,在老子眼裡也不過爾爾,老子不在這裡陪你憂傷了,你自己節哀大便吧。”
江楓轉身就準備下臺。
“別走,你殺了我府上的人不能就這麼走了。”
“樹多必有枯枝,人多必有白痴!你不會準備和我在這裡動手吧?”
剛要邁腿,卻見擔任裁判的雪山派弟子擋住自己的去路:“你暫時還不能走。”
江楓看著那個裁判,剛才自己問話的就是他。
“說出一個我不能走的理由。”
“你殺了南疆王府的人。”
“哪又怎麼樣?”
“你必須負責。”
“你信不信我一巴掌把你呼臺下去?我剛才問得是不是你?你說生死各安天命,打死人不予追究?”
“我說過這樣的話嗎?”擔任裁判的雪山派弟子開始耍賴了。
“你怎麼沒說過,我們可是聽得清清楚楚。”已經恢復可以站立起來的何旭升在臺下一聲高呼,立刻得到了眾人的響應。
“對!我們都聽見了。”臺下有隱士跟著開始大聲抗議。
“你聽到了?你要是再說一句我沒說過,我就把你踹擂臺下去。我可不會管你是雪山派的什麼弟子,讓開!”
那個弟子猶豫了一下閃到了一邊。
江楓回頭看著呂飛,輕蔑地一笑:“驢王子,這不過是初賽,我還要一路賽下去,你還可以再安排人。我不信你們南疆王府就這麼一個有實力的隱士。”
走下擂臺,圍在臺下的隱士自動給江楓讓出一條路。
望著江楓的背影,呂飛的臉極度的扭曲。
這回可損失大了。
呂二可是他老子專門撥到他身邊保護他的,現在卻死了。
呂二當年在外隱界可不是無名之輩,他的原名叫什麼呂飛現在也想不起來了,反正從他懂事起他就叫那個人呂二了,從他開始會在外面欺負人的時候呂二就一直保護著他。
可是現在呂二卻死了,死在那個可惡的塵世混蛋手裡,呂飛覺得自己彷彿被砍掉了一支手臂一般難受。
這個仇一定要報。
何旭升的傷在江楓的神藥治療下已經奇蹟般地好了,他站在擂臺階梯的前迎接江楓從臺上下來。
“謝謝你兄弟!”不知他的這聲謝謝是謝江楓的神奇之藥醫治好了他的傷,還是感謝江楓幹掉了那個差點要了他命的混蛋。
“沒什麼謝的,要不我的資格賽對手也是他。”
“那不一樣,走兄弟我們去喝兩杯。”
喝酒江楓當然樂意了,便欣然應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