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呂飛一切盡在掌握的樣子江楓就十分的不爽。
“不知道驢王子準備給我安排一個什麼樣的對手?不會是你親自下場吧?你說要是你親自下場在資格賽萬一被我淘汰了,我想這保證會成為這次大會的頭條新聞。”
“哈哈哈!你想多了。本王子是要到正賽的第二輪才會出戰的,才不會在一開始就陪著你們這些低賤的人玩兒呢。”
“唉!這是個不幸的訊息,我一戰成名的機會沒有了。你不出場,你手下好像也沒什麼像樣的隱士呀?”
呂飛一指他身後的一個人道:“你看他怎麼樣?”
他指的那個人立刻向前走了兩步,站在江楓的面前竟然扒開半邊衣服在江楓的面前抖著發達的肌肉。
就是那個搶江楓眼鏡的傢伙。
“這位兄弟胸肌不錯,但馬上就冬天了,你光膀子是不是腦袋受了什麼刺激,這可不是正常人該做的事情。”
“打敗你,我只用一根指頭。”這隱士信心十足,竟然還口出狂言了。
“我想你一定是發燒了,這腦袋都燒糊塗了。驢公子,這選對手不是要抽籤嗎?你這樣就給我安排了一個對手,這好像不符合大會說宣傳的公平公正的精神呀?”
“公平和公正是掌握在我們這些權貴手裡的,你們有什麼資格要公平公正。”
江楓點頭:“這話很有道理,哪個世界都有權貴。他們毫無廉恥地享受著特權,創造著不公。不過當這些不公積累成了社會矛盾,當社會的矛盾又積累到瓶頸的時候,就會爆發就會有人起來把權貴們推翻,舊的世界就會被打個落花流水,我想你們就屬於該被打個落花流水的那個階層。”
“就憑你也想推翻我們?你還是想想明天怎麼過關吧,哈哈哈!”
呂飛笑著轉身離去。
他的那個手下在臨走的時候對著江楓伸出小指嘴還使勁地撇嘴,似乎不這樣就不能表達他對江楓的蔑視。
“但願明天你還能這麼牛哄哄的。”江楓不疾不徐地說了一句。
呂飛帶著他的人走了。
徐美玲則緊張地問:“那個傢伙可是呂飛手下第一高手,凝氣後期的修為,只差一步就到顛覆,你能打過他嗎?”
“少替我操心吧。”
“我怎麼發現你幹什麼好像都不慌不忙的?”
“慌什麼又忙什麼?慌忙併不能幫助你什麼,要它們何用?道術擂臺賽你是不是也準備下場?”
“當然了,是年輕隱士哪個不想為自己臉上貼金,而道術大會就是最好的揚名途徑,所以有抱負的人都會下場的。”
“但願你別在擂臺上碰到我。”
“要是碰到你你會怎麼樣?”
“揍你唄!”
“什麼?你覺得我是那麼好欺負的?”
“不是覺得你好欺負,是我根本就沒覺得你有多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