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就是烏拖龜河,只要過了這條前面就是另一個國家,只要到了這個國家他們就算是離開美洲了。
河不算寬,幾百米的距離,江楓準備像飛過懸崖那樣再飛過去。
“我們這樣算不算偷渡?”
“當然不算,我們在這邊是足球國的國民,到了那邊就是烏拖龜國的國民,我們這叫返回家園聽懂了?”
“我怎麼覺得不是那麼回事兒。”
“再過幾年你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了,你準備好了沒有,準備好了我可就飛了。”
這回連助跑跳躍都省了,因為難度比飛懸崖小多了。
江楓一個瞬間移動射到河心再一個滑翔就到了對岸。
把百麗兒放下,江楓才突然發現把百麗兒整容成黑人是個多麼腦殘的決定。
你家黑人臉是黑的,脖子以下是白的呀?
江楓趕緊亡羊補牢,重新給百麗兒設計了個形象。
於是,一個有著絡腮鬍子的邋遢大叔領著一個臉上有一個疤痕的醜陋女兒的組合出現在烏拖龜的國土上,他們坐著一輛老式的客車大搖大擺地進入了烏拖龜的首都孟德韋德亞,在孟德韋德亞的一家餐館吃了一頓讓百麗兒皺眉的午餐後,兩人於下午兩點登上了一架開往草雞國笆籬的飛機。
到此時就算是安全地離開了美洲了。
美洲,再見!
十餘小時後的晚上,他們在笆籬下了飛機,身份已經變成了遊客。
百麗兒的頭髮又被笆籬的髮型師們染成了黑色,他們又搖身一變變成了一對泰國身份的父女坐上了開往禾日港的航班。
又經過十多個小時的跋涉,他們在禾日港下了飛機。
現在江楓認為用不著在掩飾身份了,就算被對方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最多也就是間諜下手。
沒有軍隊圍剿,間諜在江楓的眼裡根本就不算什麼。
他還領著百麗兒在禾日港逛了一圈大街,大街逛完他們從禾日港坐飛機在下午就到了燕平。
這回才算是真正的回家了。
一下飛機江楓首先給李超越打了一個報平安的電話。
李超越正在煩惱,包力空和趙破雲以及鼴鼠在兩天前已經平安的回來了,這讓他高興了一半兒。
另一半不高興的原因當然是江楓失去了聯絡。
這不但不能高興反而還非常的煩惱,凌飛象一天最少打電話問十幾次。
兩天前在足球國的密線送回了訊息,說叛國者已死,但執行者下落不明。
包力空和趙破雲這兩天也是沒有一點笑臉,那天他們在港口的一條貨輪上一直等到上午八點,最後實在是不能再等了,貨輪才離開阿蕾各類港返程。
這兩天這兩貨只要沒有訓練沒有任務保準擠在李超越這裡陪他唉聲嘆氣。
此時這兩個貨就是這模樣,耷拉著腦袋也不說話,前兩天還在說不該讓江楓去單獨執行任務這樣自責的話,到今天連自責的話都懶得說了。
李超越坐在桌子後面也是無精打采的,雖然現在沒有江楓出事的確鑿訊息,但這生不見人死不見屍更是讓人心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