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喝?再喝江楓很擔心這貨會喝死,再說食堂此時怕是都關門了,去食堂是沒可能了。
高洋拉著江楓就出了軍營,看那意思是準備到軍營外的小鎮上去接著喝。
江楓可不準備出去了,拉著高洋就在軍營邊的草坡上坐了下來。
午後的陽光非常的溫暖,遠處的農田都披上了祥和之光,風一吹過稻穗搖曳的彷彿波浪。
江楓拿出兩瓶飲料,高洋痛痛快快地喝了一口。
這傢伙醒酒的速度好快呀,這一口飲料喝完似乎精神好了不少,這都開始講故事了。
“我從小就不是個聽話的孩子,性格有點犟也特別淘,像什麼上房簷掏鳥窩,拿棍子捅螞蟻窩。偷個瓜摸個棗…”
“還看寡婦洗過澡。”江楓接了一句。
“對!嗯?你怎麼知道?”高洋非常的詫異。
這個好像不怎麼奇怪吧,江楓記得自己小時後好像也這麼幹過,除了沒看過寡婦洗澡。不是不想看而是當時他們村子好像沒有寡婦這種動物。
“呵呵!這是一段農村孩子人生中必須過的經歷。估計你上學的時候還幹過給女同學遞個紙條.寫個情書什麼的。”
“嘿嘿!想不到我們是同道中人。”
“鬼扯!我可沒偷看過寡婦洗澡。”
“你一定想不到,我雖然一直到長大都屬於山貓野獸的,但我的學習成績卻非常的好,每次考試我在學校始終都是前三名。”
這個好像不符合邏輯,學習好的不應該是那些戴著眼鏡的書呆子嗎?
江楓毫不客氣地給高洋澆水:“反正我也沒看見,你就吹吧。”
“真的!正因為這個當我高中的時候決定去當兵的時候,我的父母都鬧翻天了。不惜以斷絕關係還要挾我,但從小就是犟牛的我還是義無反顧地走了,現在我也沒後悔過,只是覺得有點對不起父母。”
高洋停頓了一下:“這麼多年我做什麼事兒不管對錯沒跟人解釋過什麼,沒對人道過歉”
嗯?這貨什麼意思?
“說一個故事吧,前些日子,我和一個戰友在森林對戰,演習性質的。我這人有個毛病到戰場上那怕是演習都是全力以赴,沒有任何留手。我和那個人打了有十幾個回合,他被我一個踢腿踢出去有七八米遠然後昏了。我知道他是昏過去了,我在訓練時經常的踢昏過戰友,也沒當回事兒,一般過一會兒就好了。當時他是趴在地上,這時我意外地看到一條大蛇在草叢裡抬起了腦袋。這是一條毒蛇長著一個三角形的腦袋而且非常的大,就憑它三角形的腦袋我就知道這是一條劇毒的蛇。我很少看到過這麼大的毒蛇,正常情況下蛇除了捕食的時候是不攻擊人的,除非你惹到了它。我估計是那個人被我踢出去落在草叢裡才驚動了在草裡休息的蛇。”
這個故事非常不錯,有點驚心動魄的感覺了。
“大蛇抬起腦袋就長開了嘴,我下意識地認識到它要對那個人下嘴,當時我和那人的距離大約有近十米,衝過去肯定是來不及了。於是,我扔出了軍匕。在蛇頭幾乎接觸到那人的後背的時候,我的飛刀趕到了,正插在蛇頭上,但是因為蛇頭離那人的後背太近,再加上我的軍匕有點寬,在捅飛蛇頭的同時也在那人的背上留下了一道刀痕。”
江楓一下就明白高洋講這個故事是什麼意思了。
“就是這把刀。”高洋從身上抽出了一把軍匕。
這把軍匕最大的特點長是寬,一般的匕首刀身的最寬處都在三十幾厘米,這貨的匕首寬度都有五十公分了,怪不得在捅飛蛇頭的情況下還能在謝穎的背上留下一道很深的刀痕。
“你這把刀是打算拿著它跟人家拼刺刀呀,殺豬都沒問題了。不過你的故事我倒是聽懂了。你這是何必呢?其實有些事兒說明白會減少很多誤會,裝比不解釋這不是個好習慣。”
“你敢說我裝比?”
“我說錯了?
高洋回身就一拳打了過來,因酒後身體發軟,這一拳沒打到江楓反而把自己弄仰歪了,躺在地上哈哈大笑。
江楓掏出煙扔一支過去。
“喂!你們經常進鶴山基地不?有什麼情報透露透露。”
高洋立刻警惕起來:“沒情報可透露。”
“今年你們不是有部隊參加演習了嗎,而且打得不錯,差一點就勝利了。”
一聽江楓說他們打得不錯,高洋立刻面有得色,看來這貨是參加那次軍演了。
“有貨就說說,我們交流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