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記住我能怎麼滴,想給我們施加心理壓力,姥姥!
見高洋走了,江楓回頭繼續,這回還加大了唱歌的力度。
你不是要給我們心理壓力嗎,那老子就給你們製造噪音,影響你們幹活,來而不往非禮也。
在那些女兵尖叫的時候,凌飛象正在和一個和他歲數相仿的人虛情假意。
這也是個將軍,軍銜和凌飛象一樣都是一顆星星,不過他比凌飛象稍低一點,是副職。
“凌兄,這一年不見想不到你依然老當益壯呀,這有點出乎我的意料呀,不過我一樣高興。只是怎麼都有白頭髮了?看來歲月不饒人呀你已經老了。”那老頭笑得似乎很爽朗,其實處處透著虛假的成份。
凌飛象哈哈大笑:“於老弟,我的頭上確實出現了幾根白頭髮,和你比不了呀,怎麼說你們是年輕人嗎,比我年輕了一歲。你這頭髮雖然是黑的,但你這腿怎麼彎了,唉!實在不行就弄個柺杖拄著,別硬撐著。趕明個我們去爬爬山怎麼樣?只有高居山頂,才能風光獨好。”
被凌飛象叫小於的老人臉上的肌肉抽搐了幾下,不過很快就浮上了笑容。
“凌兄,聽說今年你們雷光準備的非常充分,發誓要把去年失去的第二名拿回來,在這裡我可是要提前表示一下祝賀呀,盒盒盒盒!”
“不急不急,於老弟。還是等我們拿了第一再祝賀吧。”
“拿第一?哈哈哈哈,凌兄!你真會說笑,會有兩個第一嗎?好像那第一應該是我們的吧。”
看著對方得意的笑凌飛象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於老弟!世界每天都是會變化滴,白雲蒼狗、瞬息萬變。就像我的頭上今年就長出了白頭髮,就像你的腿去年只能鑽只雞崽子,現在卻能鑽過去狗了。所以,第一嗎也是會有改變的。”
“呵呵,凌兄!我承認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悲歡離合,這些都是會有變化。但唯一不能變化的就是比賽的第一,因為它依然是我們的,只有我們才配得第一。至於其餘的隊伍有我們在,就省省吧!”
這話已經不是自信而是猖狂了。
“於老弟,自信是好東西,但是自大就遭人恨了。事不過三,我覺得今年你們連前三都進不去,不是我小瞧你們。”
“我可是從沒想過我們去拿第三的。”
“我沒說你們拿第三,而是說你們有可能連前三都進不去。”
就在兩個老傢伙抬槓的時候,軍營裡傳出了琴聲和歌聲以及女兵的尖叫聲。
姓於的老頭看看軍營方向,轉身對身後的警衛員說:“去看看怎麼回事兒?”
警衛員轉身刷刷地跑了出去。
兩個老傢伙繼續嘴炮。
“哎呀!凌兄我們這可是自信不是自大,我們是一定要拿第一的,我們的目標就是四連冠。聽說總參的女隊也在你們這裡訓練了一個月,到時候你們兩家不會聯手乾點什麼吧?”
“哼!小於,你這種思想就齷蹉了吧,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我才沒那麼小氣呢,實話說了吧,就是你們兩家真的聯手也不是我們的對手。我們有西北之虎,他一個人就能打垮一支隊伍,這就是自信。”
“盲目地對自己迷信,這是很危險滴。”
“沒有自信哪會有勝利,我倒是覺得你們雷光好像已經沒什麼信心了,連第二都保不住了還叫有自信嗎?哈哈哈哈!”
凌飛象微微一笑,沒有再說什麼。
那個出去看情況的警衛員跑回來了,一個立正後:“報告,是雷光和女子別動隊在唱歌。”
“胡鬧!這裡是軍營,大戰前夕唱得哪門子歌!亂七八糟的。凌兄,我說得對吧。”
“呵呵!我和你想得正相反,都是年輕人唱唱歌有什麼不對。大戰前夕這才是最好的減壓手段,我是非常贊同的。”
“胡扯!軍營不是娛樂場所,要知道娛樂可以致死!”
“小於,你這種上綱上線的精神很不為人稱道,在軍營裡唱歌和娛樂至死沒一點聯絡,相反這才是我們自信的表現,所以說今年的第一沒你們什麼事兒,哈哈哈!”
“哼!告訴你老凌頭,你以為唱唱歌就能拿第一?我來就是來拿第一的,我非常的喜歡看你打又打不過我們又無可奈何非常不甘心的憋屈樣子,今年你還得憋屈一回,哈哈哈哈!”
姓於的老頭一邊笑一邊轉身離去。
凌飛象看著他的背影哼了一聲:“但願今年你能老保持這樣的笑聲,走著瞧!”
這邊江楓他們的演唱會已經發展到了一個如火如荼的境界。江楓又弄出來一對非常高階的音箱,雖然體積不大,但聲音卻非常的洪亮,另外還假設了麥克風。
已經算是比較正規的街頭演唱配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