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像鬼,尤其那個白臉太像了。
江楓把鏡子一劃拉就消失了。
“我剛才的話沒有一點誇張吧,必須抓緊時間治療。我給你開個良方:第一,找個男人好好談一場戀愛;第二,多到太陽下或風間優美的地方運動;第三,多到有小孩的地方去感受他們的歡樂。按照這個方子抓藥,一日兩次堅持一個療程。一個療程就以一個月為期吧,你的病保證就好了,你就能快快樂樂起來。”
“說完了沒有?說完了趕緊滾吧!”
“我的話可放這兒了,信不信由你,我可滾了,這杯酒算你帳上。”
江楓走了以後,袁夢端起一杯酒抿了一口。
也許這混小子說得是對的,打從前幾年家裡出事兒後她就覺得快樂似乎永遠地離開了她。雖然後來江楓幫助她家解除了困境,但多年來形成的壓抑並不因家庭困境的消失而離她遠去,她感覺到自己似乎依然生活在抑鬱裡。
現在家庭的壓力沒有了,自己也沒什麼負擔了為什麼還快樂不起來?
難道是感情方面的事兒?
真像江楓說得那樣找個男人轟轟烈烈地談一場戀愛品嚐一下男女之愛的滋味?
江楓說過同性之間的愛就是西方那些沒開化的資本階級整出來敗壞人們道德水準的一種手段,要不西方為什麼會大力鼓吹同性戀這個有違人類發展規律的生活方式。
“小姐!給我一杯酒!”一個略顯尖銳的女聲傳進了袁夢的耳朵。
袁夢抬眼看到一個女人站在吧檯前,她是什麼時候出現的怎麼出現的她一點印象都沒有。
女人披著一個很大的黑色披肩,一張白色的顴骨高突的臉被這黑色的披肩映襯得給她一種陰森的感覺。尤其她那一雙細長的快要連在一起的眼睛射出的冷漠的目光讓袁夢禁不住身體一顫。
這讓產生了一種鬼來了的幻覺,難道真有鬼來找自己了?
“您要喝什麼酒?”
“烈一點的就行。”
袁夢快速地調了一杯烈性的酒。
女人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後,然後對著袁夢看了半天,一笑後扔下一張綠色的票子轉身離去了。
袁夢只是感覺女人轉身身影一晃就消失了,這讓她嚇了一跳。尤其她離去前對著她那一笑讓她彷彿置身冰天雪地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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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古怪了!今晚她不想在酒吧裡過夜了。
這個女人的出現讓她突然對酒吧充滿了一種恐懼。
晚上她一個人在偌大的酒吧裡睡覺以前是一件很平常的事兒,但現在似乎變成了一件很沒安全感的事情。
她掏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號碼:“你到家了沒有?要是沒到家回來接我一下,我今晚想回家。”
電話裡傳來回聲:“好!我馬上回去。”
在酒吧裡最後一個客人離去後,袁夢叮囑值班的保安提高警惕後就走出了酒吧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