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緊張!放鬆呼吸。”江楓安慰喔嚓。
對於江楓的提議喔嚓堅決不敢苟同,畢竟下午自己狂扇自己嘴巴的事兒還在眼前,這可不是像某些電影裡那些做錯事兒要求原諒時虛情假意且沒用多少力氣的扇法,那可是真扇呀!
不是誰都能領略這其中銷魂的風情。
疼痛還是次要的,主要的心理上的煎熬,自己的手不聽自己的話這種情況差點讓他心理崩潰,回家後他幾次都想把自己的手砍下來。這辛虧還只是扇耳光,要是這手上握著一把刀…
每每想到這裡喔嚓都會全身顫抖。
而這一切都是面前這個笑眯眯的青年導致的,他敢不緊張嗎!
“今晚我來也不是問你什麼了不起的事兒,只是打聽一下你說得那個‘南亞颶風’的問題,我知道南亞颶風是你故意說出去的。”
就這一句話,喔嚓的心吧唧一聲就掉回肚子裡去了,還真就不緊張了。
不錯,南亞颶風的訊息是他故意說得,就是說給黎家的人聽的。包括他下午帶人圍堵黎明酒店最主要的就是把這句話放出去,用意當然是告訴黎明背後的人,這事兒我們不背鍋,和我們無關。
當江楓這麼一說也就證明人家明白這中間的彎彎道了。
當然要是黎明真得回不來,他摟草打兔子順便把酒店據為己的想法他也是有的。
佔一個酒店而已,黎明背後的那些勢力也不至於因為一個酒店來和找他的麻煩。
從昨晚得知黎明失蹤了的訊息後他就坐不住了,他當然知道這個黎明身後是誰。去年太國冒出一股反炎華的勢力在這塊三不管地區專和炎華人作對,今年這裡就冒出一股炎華人開的大酒店,就是白痴也該想到是怎麼回事兒。
這個人就是兔子來對付這股反炎華勢力的,沒看就半年時間那個反炎華的勢力就日薄西山了。
等這股反炎華的勢力沒了,這個酒店也就沒啥存在的必要了,到時候說不定就會賣給他。這也是這個酒店即便搶了他很多的生意,他也只是放嘴炮的原因。
當然也不排除這個酒店以後對方會留著做個聯絡點什麼的,即使那樣他也沒準備把對方怎麼地,當然打打嘴炮,製造點小摩擦什麼的是必然存在的。
喔嚓整理了一下情緒,儘量用清晰的口齒敘說事情,白天一頓巴掌讓他說話有點不那麼利索。
“‘南亞颶風’在東南亞一帶興起是最近兩三年的事兒,也說不上是什麼原因它就突然出現了。以在太國製造一起爆炸事件而出名。這個組織據說有幾十人,都受過正規的訓練。它一出現很是製造了幾起血雨腥風的事兒,尤其在近兩年各個國家的大選之年,它的身影可很是活躍了一陣。不過它倒是很少出現在這個地區,我也不清楚它為什麼會突然跑到這裡,可能和太國北方這兩年的不太平有關。”
喔嚓這話簡要地介紹了‘南亞颶風’出現的時間,它的組成特點和製造一些事情的背景,同時隱約地點明他們為什麼會到這裡來。當然和太國最近也興起的一股勢力有關,說不定他們還是一夥兒的,黎明來打擊人家,人家總是要報復的嗎。
很合理的解釋,喔嚓也認為這一切就是這麼回事兒。
可是江楓卻不這麼認為,要是真是像這樣合理了,這關老子什麼事兒?他們指名道姓地要老子去算什麼意思?老子可沒招誰惹誰。
喔嚓顯然和‘南亞颶風’沒什麼聯絡,即使有也可能是那種淡如水的生意往來。這樣即使問喔嚓這事兒和自己有什麼關係他也說不清楚,於是這個問題江楓就壓下了。
“我想知道他們在這一帶都有什麼據點。”
喔嚓眨巴了半天眼睛說出了幾個地名,這些地名都在老窩和太國境內。
江楓的目的達到了。
“喔嚓。靠你這名字叫著真特麼難受,能不能改改,知不知道這句話在炎華網路上是什麼意思?就是窩草的意思,你竟然用這個當名字。”
喔嚓一臉獻媚:“其實我有華文名字,只是沒人叫罷了。”
“算了這個和我無關,我要知道的事兒你都告訴我了,所以我要走了,你可以安心地享受你的一切了。”
江楓轉身欲走。
“大師留步!”
咦?我大師了?什麼大師呀?
他哪裡知道喔嚓把他當巫師了。
江楓停住了腳步。
喔嚓跑到一個櫃子裡一陣稀里嘩啦後捧著三根金條來到江楓的面前。
“大師!一點小意思,望笑納。”
臥槽!金條呀!這手筆可不小。不過這事兒可有點古怪了,我打攪了他的好事兒,他還送金條給老子,這有點說不過去吧?
“喔嚓!這怎麼好意思呀,古話不是說無功不受祿,我這平白地收你這些東西…這是什麼玩意呀?”
喔嚓心裡這個氣呀:你就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