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股危險的氣息是憑空出現的,或者說是江楓憑空感覺到的,因為他看出了這個車主是誰。
雖然僱車是樑棟僱的,這個車主也始終把後背留給他們,但這不耽誤江楓認出他是誰。
沒有一點的猶豫,江楓右手抓起身邊的黎小嫻左手抓住對面的樑棟腳一踩三蹦子的車廂人就竄了起來。
這一竄有兩米多高的距離。
在江楓抓著黎小嫻和樑棟竄起來的一瞬間,車主身體往左一跳,從三蹦子上滾到地上。
那輛三蹦子就奔著懸崖衝下去了。
車主從地上爬起來,看著摔到懸崖下的三蹦子滿意地拍拍手,然後回頭就看見江楓三人站在他身後不遠的地方。
車主這一驚非同小可,差點把三魂七魄外帶五臟六腑都嚇出來。
他不相信地看看江楓三人,然後又扭頭看看懸崖下。
黎小嫻現在還在暈暈乎乎的,剛才某個壞蛋抓著她跳車的時候,正抓著她左邊的某塊高地上。
那力氣可真大呀,差點被這個混蛋把高地揪下去,當時非常的疼可是過後卻有一種難言的滋味。
黎小嫻在暈乎,那個車主就是迷糊了,他不明白這三個人怎麼會在路上站著,而且站得像風景一樣。
“呵呵,你是不是覺得奇怪我們為什麼沒隨著車到懸崖下面去,而在這裡站著?”
車主的眼不停地咔吧咔吧沒說話。
“告訴你,我們在你將要把車上拐進懸崖的一瞬間跳下來了,就這麼簡單。那麼現在能說說你的目或者說說是誰派你來的吧?”
“你怎麼知道我要把車拐到懸崖下?”車主講得是東南亞那種有特殊味道的鳥語,這種鳥語的聲音腔調在江楓聽來透著一股濃濃的娘炮味兒。
對於地球上的所有語言江楓聽著沒有任何的障礙。
“因為你就是在山谷時伏擊我們四個匪徒裡那逃跑的一個。”
“這不可能,在山谷的時候我始終趴在樹叢里根本沒露面你根本不可能認出我!”
“那是你的認為,這世界上有很多事兒是解釋不清的。當我認出你的時候自然我也就猜到你要幹什麼了。”
“那你猜我下一步要幹什麼?”匪徒的眼裡露出了兇光。
“你的腰裡別了一把手槍,你當然會抽出來進行負隅頑抗,不過我告訴你這沒什麼卵用,就像雞蛋碰石頭一樣。順便我還告訴一下你的下場,你會和那輛三蹦子一樣掉到懸崖下面至於你能不能活著就看老天的意思了。要是如果你講出是誰派你來的,我可以考慮放你一條生路。”
頑匪都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的主兒,所以匪徒選擇了拔槍。
他完全可以做到電影裡那些西部快槍手那樣在拔槍的同時連開幾槍打死n個人,他有這個自信。
匪徒拔槍的動作非常快,不過江楓的動作更快。
當匪徒剛從腰間拔出槍就發現江楓已經站在他的面前。
然後他就感覺自己的雙腳離開了大地的懷抱。
他被對面這個年輕人一隻手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