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抗議!你們這是侵犯了我的人權。”
江楓被警察押著在前面走,江楓隨嘴就來了一句象徵性多過實際意義的抗議,其實也就是噁心這幫警察。
警察果然被噁心到了。
身後的一個警察抽出隨身攜帶的警棍一下狠狠地捅在江楓的後腰眼上。
“我叫你抗議!還抗議不?”
“這就是你們米國標榜的民煮和人權?我呵呵了!”
另一個警察也抽出警棍,一棍敲在江楓的脖子和肩膀的連線處。
“你再呵呵!”
此時江楓還走在警察局的大廳,身邊不時有警察來來往往。這一切就發生在他們面前,但是他們連停下腳步觀看的都沒有,最多也就歪一下腦袋。
看來這樣的事兒在米國警察局是很普通的想象,連引起關注的人都沒有。
江楓就這麼被兩個警察揮舞著警棍一路揍到了關押室,好在他比較耐揍,換成普通人估計得爬到關押室了。
在走到一個關押室門口的時候,其中一個警察接了一個電話。
“什麼?關到特別禁閉室?明白了。”
該警察接完電話對同伴說:“上頭來電話告訴把這小子關到特別禁閉室裡。”
他的同伴很疑惑:“為什麼?那可是關押危險恐怖分子的地方。”
“有人舉報說這個人非常的危險,很有可能就是一個恐怖分子,一個要關在關押安全的地方。”
另一個警察笑到:“這意思就是…”
他沒有把話說完,沒想到在前面的江楓接話了:“還遮遮掩掩的,我替你說完吧,這意思從現在起我就是恐怖分子了,這帽子不小。你看多大點事兒遮遮掩掩裝得像紳士似得。”
“閉嘴,老實走你的路少自討苦吃。”
“呵呵,都說米國的軍隊在外面無法無天,米國的警察在國內無法無天,這話看來不是傳說呀!”
警察當然不會管什麼是傳說,把江楓帶到最裡面一間關押室裡,鐵門開啟,警察飛起一腳,某人就像足球一樣被踢進了鐵門。
“咣噹!”鐵門就關上了,門上一個小窗戶刷地開啟:“黃種人,你就在裡面老老實實地待著吧!”
說完,小窗戶一關,屋裡陷入了黑暗。
和皋匈那個關押室幾乎一樣,也是沒有窗戶,但比皋匈那個關押室不同的是這裡有一把椅子,起碼還有個坐得地方。
江楓把自己放在椅子上,開始回想今天遭遇的事兒。
從那個白老外要和閆雨涵意思意思開始,到他的保鏢進來…
這個白人青年好像從來沒帶過保鏢呀!
雖然開學只有五六天的時間,但江楓已經把這個班級所有的學生情況幾乎都調查清楚了,這是作為一個保鏢的基本任務,雖然他這個保鏢不是專業的,但這些他還是明白的。
這個青年的家世在米國屬於中等家庭,這種家庭要僱保鏢還是四個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那麼他這冒出來的四個保鏢就有待考察了。
四個保鏢被滅後,警察就很適當地出現了,雖然米國的警察滿大街亂逛,但從那個教授打電話開始到警察出來,這中間的時間似乎也太短了。
注意,這些警察並不是校警,而是正規在大街上巡邏的警察。
校警可以在短時間內出現在現場,大街上的警察卻不可能在一分多鐘的時間就從大街上跑進校園,在跑到五層樓的教室。
在短短的一分多鐘的時間裡他們從校外到這個坐落在五層樓上的教室,只有兩種可能可以辦到:一是飛;二是他們就在教室的外面。
飛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以地球人的進化速度要不借助任何助力去飛最少也需要五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