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玉起身帶著樑棟的妻子去了她的公司。
江楓重新開啟一瓶啤酒,倒了一杯自斟自飲起來。
十幾分鍾後,一陣馬達轟鳴,很多車就出現在這裡,轎車,麵包、商務車,亂七八糟的,把凌霜玉公司門口的停車場佔得滿滿的。
每輛車裡都鑽出四五個青年,好傢伙不一會兒就來了一大群,足有四五十號人。
這些人都有個出門不空手的良好習慣,幾乎人人手裡都帶著禮物來的,有得拎著木棍有得手裡拿著用報紙或者布包著的條狀物。
混子們很有組織,齊刷刷地站成一排,誰也不出聲,就這麼眼看著這邊,氣氛有點滲人。
樑棟的面色也凝重起來,來這麼多人確實出乎了他的意料。
一個二十五六歲的瘦了吧唧的青年無聲地從人群裡走了出來,向莫西幹走去。
整個場子裡非常的安靜,只有兩個聲音。
一個是青年走路的聲音:啪嗒啪嗒。
再一個就是江楓嚼螃蟹腿的聲音:咔嚓咔嚓。
兩種聲音竟然還產生了共鳴,讓這詭異的安靜更加的詭異了。
瘦青年在經過江楓的桌子時還好好看看還在大吃的江楓,不過江楓卻沒有看他,似乎在他眼裡青年遠沒有他手裡的蟹腿好看。
青年走到莫西乾的面前:“濤哥,什麼情況?”
莫西幹指著樑棟道:“哥看到這裡開了個攤子就過來收保護費,可這傢伙很棘手,幾個兄弟都被打了。”
青年轉臉望向江楓的桌子:“那兩個人呢?”
“他們是吃飯的,不過那個女的非常厲害,你看到順子沒有?就是被這女的打得。”
順子還坐在地上,一臉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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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青年走到順子的面前蹲了下去,看著順子。
叫順子的青年一咧嘴:“鉗子哥!你可得給我做主。”
鉗子竟然嘿地笑了起來,等笑完了才站起來來到江楓的桌邊。
“這個女人留下,你滾!”鉗子說話的聲音沒有一點男子氣概,相反還有點陰柔,一個你滾讓他說得像被霜打的茄子似得,要是他再伸出了蘭花指就能上戲臺了。
江楓正在努力對付一個蟹腿,聞聽鉗子的話把蟹腿從嘴裡取了出來,扔在桌上。
“為什麼?”
“這個女人打了我的兄弟,你沒打所以你離開。”
江楓用餐巾紙擦擦手,然後撿起一根牙籤剔牙。
“這個女人是我老婆,我不能走!”
正在看熱鬧的閆雨涵差點把自己的舌頭咬下來,老婆!這貨還真敢造句呀!老孃什麼時候成他老婆了?
“這麼說你是不走了?”
“我為什麼要走?這頓燒烤錢你要是替我付我就走。”
鉗子呵呵了兩聲,聲音驀然變得兇狠起來:“給臉不要的東西,來呀給我那這些東西都塞到這傢伙的肚子裡,讓他吃個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