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笑什麼?我說的五十萬可是隻是你自己的命,要是把他們八個算上你得拿出一百萬。”
“啊哈哈哈哈!”潘吉福笑得更猛了,已經趴在面前的桌子上了。
江楓摸出一支菸點燃,很愜意地吸了一口後就看著潘吉福在那裡狂笑。
潘吉福足足笑了一分鐘後才收住笑聲。
“笑夠了?接著笑,笑得不錯。”
潘吉福板起了臉,一揮手:“兄弟們,按照流程先給他點厲害瞧瞧。”
八個大漢中走出四個,人人手裡拿著類似警棍一樣的棍子向江楓圍了過來。
剛才江楓看到的景象馬上就會在他自己身上重演了,只不過是把鞭子換成了棍子,而那個臉上有刀疤的大漢還未動手,但他腰間那炳剔骨刀證明最後他就是那個分屍的人。
“幹啥?”江楓明知故問。
“幹啥?讓你看清當前的革命形勢。”
江楓眨巴了幾下眼睛,然後做了一個讓潘吉福大跌眼鏡的舉動,他往地面上一趴一副你隨便打的架勢。
那四個打手也沒見過這樣的情景,以前每次遇到這樣的事兒,被打的人都是又喊又叫,許諾的討饒的都有之,威脅謾罵的有之,可是這個傢伙什麼情況?
四個打手便回頭徵求老大的意見。
潘吉福眼珠子轉了好幾圈,最後還是揮手做了一個打的手勢。
管他什麼意思,先打了再說。
於是,四個打手舉起棍子乒乒乓乓對著江楓就砸了起來。
十分鐘過後,四個大漢大汗淋漓呼吸急促外帶著手酥腿軟,最後都無力地跑到一邊喘粗氣。
“打完了?再不打了?那我可起來了。”江楓說完從地上爬了起來,兩手拍打著身上的灰塵。
潘吉福的眼睛瞪得像銅鈴,嘴巴長得可以很順滑地塞進一個鵝蛋。
這是人乾的事兒嗎?這傢伙還是人嗎?十多分鐘的毆打他毛事兒沒有看他的臉色剛才的一頓棍擊彷彿是替他做按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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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楓對著潘吉福一笑:“這回你可以考慮一下我剛才的建議了吧。”
潘吉福臉上的肉抽搐著,心裡不知如何是好,可以確定這個小青年是一個硬氣功的高手,普通的棍棒對他已經造不成傷害了,只是不知刀和槍能不能有效果。
潘吉福回頭對那個疤臉大漢使了個眼色。
疤臉大漢緩緩走了出來,從腰間抽出一把剔骨刀。
對疤臉來說,用剔骨刀給人分屍是他人生最大的樂趣,唯一遺憾的是以前他都是分死屍,給活人分屍他還沒幹過。
不過這種遺憾馬上就要被彌補了,一想起給一個活人分屍他就感到了莫名的興奮,他渾身的肌肉都因這興奮而顫慄起來。
江楓看了一眼疤臉和他手中閃亮的剔骨刀,伸手摸了一下鼻子。
“你確信你的刀能切開我的身體?”
疤臉獰笑著說道:“不試過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