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你敢說我老大是……”禿瓢的腦袋還算靈活,沒有把畜生兩個字說出來。
“是畜生!”袁夢重重地重複了一句。
禿瓢一拍桌子:“臭婊子!你再說一遍我聽聽。”
“她說你老大是畜生,他就是畜生!我可以證明。”江楓不緊不慢地插了一句。
袁夢的臉白了,她沒想到江楓會橫著插了一缸子,她敢說潘吉福畜生自然有不怕潘吉福的理由,因為她欠了潘吉福好幾十萬,可是江楓就不同了,他插這一句弄不好就能給他引來禍端,別說潘吉福就是眼前這個光頭都不是好惹的主兒。
袁夢不由急赤白臉地對江楓吼道:“小屁孩!這不關你的事兒。”
“姐!我相信你的眼光,當你說一個人是畜生的時候,他估計也就一定畜生了。”
禿瓢轉臉看著江楓,嘴裡發出貓頭鷹一般難聽的笑聲:“呵、呵、呵,小子!你誰呀?膽子不小呀,知道我老大是誰不?”
跟隨禿瓢來了另外三個青年不動聲色地圍到江楓身後。
袁夢急了:“禿瓢!這事兒和他沒任何關係。”
“閉嘴!你說沒關係就沒關係了?在這裡只有我說沒關係才能沒關係。”禿瓢對著袁夢一陣咆哮。
“禿驢!你說錯了,你說有沒有關係也沒鳥用,大爺我說沒關係才是真得沒關係。”江楓不緊不慢地又扔出一句,差點沒把袁夢氣昏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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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小白痴,難道這兩年在非洲待得,智商也和非洲人化等號了?
禿瓢一聲冷笑正要說什麼的時候,一陣電話鈴聲從他身上響了起來。
禿瓢掏出手機一看電話號碼臉上立刻露出獻媚的表情,馬上跑到一邊哼哈地接著電話。
“江楓,沒事兒你跟著瞎摻和啥?”禿瓢一離開桌子,袁夢就對江楓橫眉立目。
“什麼叫沒事兒跟著瞎摻和?你的事兒也就相當於我的事兒了,這怎麼叫瞎摻和。”
“你知道他們是誰嗎你就跟著摻和?”
“他們誰呀?”
“禿瓢是潘吉福的人,潘吉福是賓陽北島區的黑道老大,腳一跺北島區都亂晃的主兒。”
“呵!我還以為多大個人物,不就一黑道老大嗎?還是賓陽一個區的。”
袁夢氣得很想揪住江楓的臉蛋轉一百零八圈,賓陽是炎華國北方最大的城市了,在全國也僅在首都天京之下,一個北島區都等於經濟不發達地區一個二線城市大了,這個混小子竟然混沒當回事兒。
這時,禿瓢的電話打完了,重新坐回到桌子邊,不過這次他面對的已經不是袁夢了,而是對著江楓。
“聽說你叫江楓?”
江楓微笑著點頭:“不錯,我就叫江楓,不知你是從哪兒聽說的呀?”
禿瓢沒有直接回答江楓的問題:“我從哪兒聽說的不是關鍵,關鍵是你要倒黴了。”
“噢!此話從何說起?”
“因為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禿瓢把話頭一露江楓就知道是誰了,太簡單了,他總共才回來兩天,這兩天和他有過激接觸也就石凱一個人而已。莫非石凱找人來對付自己了?這可是個好訊息呀,正愁錢少不夠用,這就有送錢的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