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兄弟,別再難過了,節哀吧!”錢奎本來是到沈玉斌家裡找他的,沒想到家裡的一團糟讓他覺察到情況不妙,於是帶著大家趕過來。然而結局已經在他們沒趕過來之前寫定,他的到來最終還是晚了一步。錢奎隻能安慰他,勸他節哀了。
“節哀吧,兄弟,我們跟你一樣,回去之後才知道,原來我們的很多親人早已經不在了!”
“我們都是被政府欺騙的人!”“政府騙的我們好慘!”
“我們的親人,都不在了,我們隻剩下我們自己了!”
……兄弟們一個個淚眼汪汪的圍過來安慰著沈玉斌,勸他不要再難過了。是啊,好多事情我們能夠勸得了別人卻勸不了自己,有些話我們能拿來安慰別人卻無法用來安慰自己。
沈玉斌麵對著兄弟們安慰依舊無動於衷,他知道這些話無論怎麼說也無論誰來說,都無法改變一個事實——他的花心永遠的永遠的離開了他,再也不會回來!沈玉斌的失聲痛哭讓所有的人都無話可說,他們仰望著這慘白的星空,任由淚水在肆虐。好像那慘白的星空裡,那些親人們就在那星空裡看著他們。
政府的清理行動,在一夜的時間內,絞殺了數十萬獸人。現在,除了在逃的這些獸人之外,剩下的已經全部被絞殺。也有很多人因為阻撓政府的清理行動進行反抗,最終導致慘死的境況。幾十萬條生命,一夜之間化為烏有,這樣的清理行動,恐怕不是一個簡單的慘絕人寰來形容的了的吧。
“我們一定要為死去的親人報仇!”
“對,要報仇!”“孤零零的活著,還不如死的要痛快些!”
……士兵們紛紛喊叫著,發誓要為死去的親人報仇。
“玉斌,你怎麼看?”錢奎看著沈玉斌,問他。
沈玉斌停止哭泣,他慢慢站起身來,看了看夜空並沒有說什麼。然而複仇的心已經燃起熊熊烈火,烈火烘烤下的眼睛都是血紅血紅的,在他血紅的眼睛中清晰而又刻骨的刻著兩個字——複仇。
一個陰沉沉的夜晚,一隊士兵循著獸人的蹤跡,來到了一處房屋的外麵,將它層層包圍。屋內不時傳來的獸人的吼叫聲,讓士兵們不用再考慮其它的任何因素,對著房屋就是一通瘋狂的濫射。
槍聲停止後他們一轟而入,隨時準備射殺任何倖存活下來的生物。然而當他們闖進來的那一剎那起,就註定了他們的悲劇已經被寫定。埋伏起來的獸人從四麵八方向他們湧來,捕殺獵物一樣的對他們進行捕殺。
知道中了埋伏計程車兵急於往外撤退,從外麵同樣湧進來獸人,而且數量更多怒吼聲更大。士兵們都還沒有來得及反抗,已經變成了七零八落的屍體。看著這些被他們撕裂的屍體,沈玉斌依舊按捺不住內心的憤怒,衝著它們發出一陣陣怒吼。
這已經是他們第多少次埋伏取得成功他們已經記不得了,在這些天裡他們已經把數以千計計程車兵送進了地獄。他們還要繼續他們的捕殺,他們把自己的捕殺看做是對這些罪惡份子的超度,超度他們到地獄接受應有的懲罰。
不僅如此,他們還有更大的報複計劃,他們要殺掉所有的政府官員,推翻整個政府要讓所有的獸人變成人類的統治者。他們對政府乃至對整個人類的痛恨已經達到了一個從來沒有的高度,他們的仇視正在主導著他們的靈魂做著一些和他們的獸性完全匹配的事。
殺戮沒有終止,報複每天都在行動。獸人部隊正在以他們從未有過的瘋狂,來告訴所有人類的統治者,他們才是邪惡最瘋狂的製造者,他們要用百倍與人類的手段來懲戒人類的殘忍和狂傲……
沈玉斌和錢奎正在收攏從監獄裡逃脫出來的獸人戰士,一支龐大的隊伍正在建立。他們神出鬼沒在各個城市的角落裡,政府軍隊對他們的一次次圍堵行動都慘遭失敗。他們的存在就像是鬼魅一樣,隨時隨地都會讓那些懼怕他們的人神秘失蹤。
王與珂的離去讓衛東城少了許多顧慮,雖然她仍然在王與珂的擔心,可是他也知道隻有心中這件最重要的事情解決掉,自己才能真正的把小珂放到她應該有的位置。獸人部隊的再次強大,讓衛東城重新感覺到自己的強大力量。他不會再讓任何人擺布自己,他要做自己的主人真正的主人,帶領著這些戰士們為自己而戰。
獸人部隊的再次崛起讓政府極為震驚,他們沒想到的是在剛剛消除長角怪的威脅後,新的威脅又接踵而至。一次又一次的絞殺任務都以慘重的失敗而告終,政府的官員們個個愁眉不展哀聲歎氣。神出鬼沒的獸人已經讓他們傷透了腦筋,越來越猖獗的暗殺,讓他們惶恐難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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