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一片狼藉,鮮血將整個地麵染成了紅色,牆壁上滿是彈孔。士兵和軍官的屍體橫七豎八的躺在,兩名婦女麵朝下伏在地麵上一動不動,就好像睡著了一樣。一個女孩額頭中槍,腦漿崩裂,倒在血泊中一動不動。
“報告,報告,抓住獸人遇到反抗,長官殉職……”士兵一邊檢視著有沒有活著的,一邊向指揮部做著匯報。
自從被關進這座監獄裡,冷振東的心裡總是不能平靜下來,他總覺得會有什麼事發生,但是到底是什麼事,他怎麼也猜不出來。想起父母和芷蘭,他的內心中泛起的更多不是思念的幸福,而是擔心的恐懼,好像他們隨時都可能離開自己一樣。
“不知道家裡現在怎麼樣了?”冷振東自言自語的說。
“有小珂陪著,芷蘭不會無聊,你就放心吧。”衛東城勸慰著冷振東,讓他不要多想。
“我怎麼覺得,家裡好像會出什麼事?”冷振東告訴衛東城他奇怪的感覺。
“既然那麼想家,就去打個電話,也好落個心裡踏實。”衛東城說。
“好吧,我去打個電話。”冷振東說話間已經走到房門處,準備向看守申請出去打個電話。
“衛東城、冷振東,有人找你們。”看守的獄警此時正好來通知他們,有人要見他們兩個。
“走,我們去看看。”衛東城和冷振東在獄警的帶領下,來到了接待時,此時在接待室正在等著他們的是錢奎和沈玉斌。
“長官,終於能見你們了!”錢奎和沈玉斌同時走上前,和衛東城冷振東擁抱在一起。
“這才多久沒見,就那麼想我們了?”冷振東開玩笑地說。
“你們兩個是不是有什麼事?”衛東城覺得冷振東說的很多,才分開沒多久兩人就來見他們,找自己肯定有事。
“我……嘿嘿……”沈玉斌想說些什麼,但是又好像很不好意思說,隻顧著撓頭搔首的害羞。
“你不好意思說我來替你說吧。”錢奎看著沈玉斌一副害羞的樣子,就知道他不好意思自己說,於是自告奮勇替他說:“是這樣的,玉斌兄弟要結婚,想請你們兩個做他們的主婚人。”
“這是好事,我們求之不得,什麼時候?”冷振東高興的問。
“就在今晚。”沈玉斌興奮的回答。
“今晚?就在這裡?”衛東城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對,我已經向看守這裡的長官提過申請,他們已經同意我的請求。”沈玉斌滿麵桃花的回答。
“為什麼不等你出去之後再結婚?這裡條件那麼簡陋,太委屈新娘子了。”冷振東問。
“我也是這麼問他的,他說沒什麼,也就依他他了。”錢奎插話回答。
“這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女友的意思,她也許擔心我會在這裡待很久很久,久到不要她了,所以她主動向我提出要在監獄舉行婚禮。”沈玉斌解釋。
錢奎推了推沈玉斌,投去羨慕的神情開玩笑地說:“你小子啊,真是豔福不淺吶,碰到那麼好的姑娘,怎麼沒見她來呢”
“來了,來了,我去把她叫來給你認識認識吧。”沈玉斌興奮的走開,沒過多久又高高興興的帶著一個女孩子過來。
“長官,錢哥,這就是我的女友花心。”沈玉斌向大家介紹完他的女友後又向女友介紹大家:“花心,這是衛東城衛長官,這是冷振東冷長官,這位是我的錢大哥。”
“各位長官大哥,你們好!”花心含笑向向他們打著招呼。
衛東城和冷振東想象中的沈玉斌的女友,一定是一位美女級別的女孩,哪怕不是美女至少也差強人意,不會太差,因為沈玉斌這個小弟弟不僅陽光帥氣,而且還十分有膽有識,非常具有正義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