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跟在女人身後就是愛玩的天使——孩子。他們從大人之間所留的空隙裡鑽到最裡麵去,圍著怪物不停的咯咯笑個不停。
男孩子總是要膽大調皮些,大人帶給他的安全感已經讓他徹底的忘記躺下去的是一隻怪物,而非一個玩具。調皮的男孩用稚嫩的手指,不停撫摸著怪物的長角、眼睛、鼻子、嘴巴。
孩子們大膽的探索沒有被大人喝止,他們知道自己的行為是被認可甚至可以說是被鼓勵的。於是這些天生的冒險家們就更加發揮他們的長處,在怪物身上不斷的耍玩。
有的騎在怪物身上口中不停的喊出駕駕駕的趕馬聲,有的扯著怪物的兩片已經萎縮的不成樣子的翅膀又是蹦又是跳,還有的對怪物的鼻子嘴巴特別感興趣,手中插到怪物的嘴巴、鼻孔裡,玩著連他們都不知道有什麼樂趣的遊戲。
他們如痴如醉不知疲倦的玩著,孩子的父母們為自己的寶貝表現出的比其他孩子更加勇敢的一麵,而萬分的自豪驕傲。他們欣賞著孩子歡快的舞曲,跟著他們一起放心的開懷大笑。
就在大人、小孩、男人、女人們陷入狂熱的歡笑聲中時,怪物的那雙眼睛突然睜開,而且是血紅血紅的幾乎快要滴出血來。
一直在擺弄怪物鼻孔的孩子,最先發現他的這一變化。不過孩子的無知讓他非但沒有停下手中的戲弄,而且還將插在鼻孔的手指抽出來,扣挖著那雙睜開著的血紅的眼睛。可愛的孩子也許把那雙眼睛當成了紅色的琉璃球或者是糖果了吧。
血紅的眼睛眨動了一下,孩子嚇得趕緊跳開,然而接下來的一幕讓歡快的人群立刻變成了木偶一樣僵持在那裡一動不動,好像頃刻之間被人抓走了靈魂,隻剩下一具僵硬的肉體。
“我的孩子啊……”一位婦女最先反應過來,然而她的反應終究還是慢了一步。
睜開眼睛的怪物從地麵突然彈起,在彈起的同時從他的身體裡伸出了許多帶著刺的血管,瞬間紮進孩子們的咽喉處,血紅的血液順著血管流向怪物體內。
“怪物活了,救救孩子們!”看著被怪物吸食的都泛起白眼的孩子們,大人們喊叫著操起手中的武器圍上前喊打。
怪物這次並沒有束手就擒等著他們來打殺,同樣從他的體內伸出更多的帶刺的血管,紮進所有人的咽喉處,鮮血順著那一道道血管不停地湧向怪物體內。
衛東城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身上有許多伸出去的管子,而且更讓他吃驚的是每根管子都插進一個人的咽喉裡。他都能感覺到血液透過那道管子流進自己身體裡。
“啊!!!”衛東城這才明白過來,他動用意念收回了伸出去的一道道血管,血管被抽去後,原本站立的活人紛紛倒下去,成為了冰冷的屍體。
衛東城抱接住麵前要倒下的一個孩子,伸手觸碰著心髒,不幸的訊息還是判決了他殺人罪行——孩子死了。這裡的所有人都死了,而衛東城就是殺人兇手。
“我殺了他們?”衛東城放下懷抱中的孩子。他看著自己被燒焦的身體慢慢的恢複過來,他明白了,原來隱藏在潛意思中獸性一麵在他即將死去的時候,突然恢複過來,在吸食了這些人的鮮血後,身體慢慢得到了恢複。
“我殺了……他們……”衛東城萬分後悔的跪了下來,無法原諒的自責,就像一條鋼鞭一樣,在撕去他的衣服之後,拚命的抽打著他的脊樑,直到皮開肉綻痛不欲生。
可即使是如此,衛東城依然在後悔著,依然在自責著,他寧願自己帶著那點點滴滴的遺憾死去,來換取眼前的幾十條人命。
“啊……啊……啊……”跪在地上的衛東城,緊攥拳頭仰望著天空淚流滿麵的發出陣陣淒涼的吼叫聲。我想那聲音即使是人類最出色的喜劇大師,在聽到了他的這支“哀曲”後,恐怕就再也寫不出喜劇來。
不多時警察趕來將衛東城包圍。在確定衛東城並沒有反抗的意向之後,調運來用厚厚的鋼板鑄造而成的鐵籠,將衛東城關在裡麵運送到由重重士兵把守的監獄,等待上級的處理。
衛東城的手腳被一條條鐵鏈鎖住,頭上套著黑色的布袋防止他記得出去的路,在進過一道道牢門之後,他被關押在這座監獄裡看守最嚴密的地方。
頭罩取下時,衛東城所能看到的隻是一麵麵用不知道有多厚的鋼板焊接而成的牆壁。還有那個小到隻能容納一人透過上著幾把鎖的門。他在想,也許這裡是離地獄最近的地方了吧,而最應該下地獄的自己,就連生活在這裡都是一種極大的奢侈和浪費了吧。
發射的核彈竟然脫離了軌道失去了控製,這樣的情況讓中央非常震驚。他們不得不動用所有的力量,全球搜尋這枚核彈,要知道無論它落到了哪裡必將造成無可挽回的損失,而最理想的狀態就是它是枚通人性的核彈,帶著它的這點靈性飛向大洋深處,將破壞力降到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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