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將要再次觸碰到冰櫃的時候,冰櫃像是有一把無形手在拉著它,自行開啟。陳醫生探過頭去,睜大著眼睛,要看仔細冰櫃裡的詐屍到底是什麼摸樣,湊過去的眼睛裡隻看到一具布滿霜凍的死屍。
“奇怪,是不是搞錯了?明明聽到是這個冰櫃發出的聲音,怎麼沒有動靜了?”一直砰砰的撞擊聲不斷的冰櫃,除了一具躺在那裡一動不動的死屍之外,再也沒其他東西。開啟之後卻沒有任何的動靜,這讓膽大好奇的醫生大為不解。
“怎麼回事?難道是我的耳朵有問題聽錯了?”陳醫生疑惑不解的搔著後腦勺,目光也跟著自己的思緒移到了別處,根本沒有注意到冰櫃內屍體正在慢慢的坐起來,目光盯鑿鑿的看著他。
“該不會是我得了幻想症吧?”陳醫生想不出原因來,就胡亂猜測,“算了,還是趕緊幹活吧!”
“媽呀,詐屍啊……”就在陳醫生把視線重新轉移到冰櫃,打算關上冰櫃繼續工作時,眼前的場景嚇得的他眼睛睜的滾圓滾圓的,頭發豎直豎直的,嘴巴張的碗口那麼大,驚恐的喊叫聲立刻塞滿整個停屍間。
屍體盡然從冰櫃裡站了起來,看到驚恐的陳醫生,他顯得很憤怒。手像一把刀子一樣插進了陳醫生的嘴裡,一直插到他的咽喉,醫生驚恐的喊叫聲也跟著戛然而止。
陳醫生的身體在一陣抽搐後癱軟在地,口中流淌出來的血液,很快將整個癱軟的屍體包裹在紅色的世界裡……
冷川在安排好手中的事情之後,親自驅車趕到軍區的醫院,詢問戰士們的傷情。幾位輕傷的戰士留在監護室,等待著醫生的進一步觀察,剩下的戰士們都在醫生的全力的搶救中。
傷的最重的要數衛東城了,雖然他的命很硬一再從危難中逃脫,可畢竟是有血有肉的血肉之軀,經受不起一再的摧殘。
大大小小的傷口布滿他的全身,內外科的多位醫生同時為他做手術。要知道他的重傷,已經讓他沒有多餘的時間再等下,進行其它的手術。必須在他還有心跳的時候,同時進行多種手術。
冷川首先去看望了監護室的傷員們,接著又向醫院的領導囑咐,要求他們要盡全力救助這些戰士們。
冷川在看望過醫院裡的情況後,醫院都在全力的搶救歸來的戰士,冷川才放下心來。他留下一名聯絡員,要求他一天二十四小時的守候在這裡,一有情況立刻向自己匯報。
一切事情安排好之後,冷川步出醫院準備離開這裡,他還要急著趕到研究所,看看那裡的情況。冷川坐進專車,發動了車子準備離開時,聽到醫院內傳來了一陣混亂的喊叫聲。由於聲音太過於混亂,他根本聽不清楚到底在喊些什麼。
“首長,為了您的安全,還是不要過去吧!”冷川開啟車門,打算出去看個究竟,隨身護衛勸阻他不要過去。
“當兵的遇事就躲起來,豈不是會讓人恥笑!”冷川不顧護衛的勸阻,摸了摸腰間的手槍後,鎮定自若的向慌亂的人群走去。
護衛沒能勸住首長,於是急忙從駕駛室鑽出來,跑在冷川的前麵,找到院長。院長也是剛剛剛來,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隻知道是停屍間出事。冷川讓院長帶著自己去看看出了什麼事,於是院長帶著冷川向停屍間走去。
“肯定是詐屍!”
“是啊,看護的醫生死的多慘!”
“太恐怖了,以後我們還怎麼敢來醫院上班啊!”
……
院長陪同著冷川,向出事地點停屍間走去。一路上幾乎聽到醫院裡,幾乎所有醫生和護士們都在談論著什麼。從他們的談話中,冷川隱隱約約能聽到的最多的就是“詐屍”兩個字。
“詐屍?”冷川覺得從醫生口中說出兩個字非常的不可思議,要知道醫生是最相信科學的職業。從他們的口中說出這樣的話,這讓身為軍人冷川覺得不可理解,就好像戰爭的軍人不相信武器,卻把信念寄託在上帝身上一樣。
院長帶著冷川來到停屍間時,平時顯得很寬敞闊達的停屍間,此刻已經人滿為患。院長的到來,大家紛紛為他和冷川讓出了一條道路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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