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我會小心的!謝謝!”蘇芩發自內心的感激歐陽鵬的關心。
就在此時,候車室的廣播播出了列車到站的通知。歐陽鵬核對了一下手中的火車票,在確認自己該上車後,對蘇芩抱以抱歉試的微笑說:“對不起,車到了,我要上車了,再見吧!”
“我送送你。”蘇芩起身要幫歐陽鵬拿行李,剛好歐陽鵬也起身拿行李,兩隻手同時伸向同一個行李包,很湊巧的觸碰到了一起。
兩隻手的觸碰後,像被蜜蜂蟄了一般,立馬縮了回去。在觸碰的那一瞬間,電擊一般的感覺傳遍全身,從未有過的沸騰,在這一瞬間,在他們本是平靜的心靈裡,旋起了巨大的漩渦,他們深深的埋沒在其中,不能自拔。
印象中,戀愛的他們還沒有牽過手,但這對他們來說已經不重要的。重要的是他對她的感覺就像她對他的感覺那樣,沒有在時間的洗禮下慢慢的褪色變淡,最終索然無味。
他們對彼此,依然是那麼新鮮!
“那好,我不送你了,一路順風吧!”蘇芩強烈壓製住內心的波瀾起伏,和歐陽鵬作最後的道別。
歐陽鵬拿起剛剛還炙手可熱而現在卻被冷落的行李,向蘇芩作了最後的道別,轉身往站臺走去。雖然他為了表示自己不會再有任何的留戀,沒有再回頭,淩亂而又散漫的腳步卻早已經將他出賣。而目送著歐陽鵬離開的蘇芩,多麼想他能挽留一步,聽聽彼此的愛的宣言。
從那一次以後,蘇芩很後悔很後悔,他覺得自己在做一件非常不值得原諒的事情,無數次的責怪自己,為什麼當時不出去見他?
蘇芩以為歐陽鵬一直在恨她,其實她不明白,他根本就沒有恨過她。以前不會,現在也不會,而恰恰相反的卻是歐陽鵬覺得自己一直在愧對她。
愛情之所以能夠起死回生,其實最重要的也是最關鍵的一點,是兩個人雖然天各一方,卻始終心靈相通,心有靈犀。
歐陽鵬從來沒有感覺到腳步像這幾天這般沉重,他也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留戀過這片土地。他多想轉身,一個不小心將蘇芩擁抱在懷中,和她重溫那些並沒有因為時空的流轉而消逝的誓言,那些他一直如數家珍的不老的誓言。
當腳步停下來的時候,他又後悔了,後悔到了恨不得時光能夠倒流。倒流回到從前,從前那個沒有殘疾的自己。
現在,他覺得自己已經不配再擁有她的愛。毅然決然的腳步,邁向列車,踏上離開這片故土的道路。拋棄了這個珍藏著他許多許多感觸和遐想的地方,伴隨著疾馳的列車毫不猶豫的駛向遠方。
在列車發動的一剎那,他感覺到了那雙眼睛在對他說話,在對他述說著所有的不捨和牽掛。
也許還會見麵,就在不久的明天。也許永遠不會再見,就在離別的今天,不管怎樣,彼此思念的信封早已經貼滿了郵票,在兩個人的心中留下了最溫柔的腳印,留下了一切與美好有關的春天。
一天的行程結束,歐陽鵬來到了他生活了三年的清城。得到歐陽鵬回來的資訊的徐啟飛,早早的等待在車站。
兩人見麵時,好像一對分別了很久很久的戀人一樣,來了一個熱烈的擁抱,惹得周圍的旅客都傻了眼。
“東城哥現在在哪?”歐陽鵬邊走邊問,他覺得現在最應該做的就是到隊長衛東城那裡去報道。
“他正在部隊為戰隊尋找‘地獄猖獗者’,我們先回到總部基地休整”徐啟飛一邊回答歐陽鵬,一邊帶著他來到一輛塗著迷彩色的軍用吉普車旁,開啟車門發動汽車,等歐陽鵬鑽進車後,撒開油門駛向總部基地。
“什麼是‘地獄猖獗者’?”歐陽鵬不明白徐啟飛話裡的意思。
“忘了告訴你,經大家一致決定,特戰戰士以後都是‘地獄猖獗者’,現在你我也是,感覺不錯吧?”
“是嗎?我好像還沒有舉手錶決吧?怎麼把我這一票給忽略了?”
“得了吧你,都知道你家夥重色輕友,一個人跑回家享清福去,還哪裡有心思管我們的事。”
“好你個徐啟飛,敢誹謗我,看我不讓你嚐嚐我廖家拳的厲害”歐陽鵬說話同時,比劃了幾下,向徐啟飛發動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