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間傳，狗看東西時，都是把大東西看、把高東西看矮。所以就有狗眼看韌的法。
遠遠跟在後面的吳靜、劉煉，卻沒有人上前搭理他們，並且還有不少議論聲。
“唉，你們看，學生屁大點年齡，就開始交女朋友。”
“難怪學習不好呀，心思都用在別的地方了。”
“女孩子的長得還可以，男孩子一看就是窮酸樣。”
“是呀，穿得都不怎麼樣？頂多拿個便夷兩三百塊錢的淘汰機。”
“反正也不差這點業績，賣個兩三百塊錢的機子，我還沒看上。”
不同品牌的營業員根本就沒有人搭理劉煉和吳靜。而這些話卻被劉煉一字不落地聽見了。也是劉煉意料之中的事情。
……
這時一位很年輕的營業員走過來，一看就知道是新人，長相還比較清純，姑娘笑臉相迎：“請問二位同學，想買一款什麼機型的手機？”
有營業員開始在後面咕咕叨叨：“你看這傻姑娘，有多可愛。這樣的窮顧客也要接？”
“是呀，也就她去接待，腦袋進水了。”
這話自然落入劉煉的耳朵裡。賣場營業員的不屑和嘲諷，都來自他穿得過於普通，這些人只重衣帽不重服務，還自以為是，陋習滿滿。
劉煉首先問道：“有沒有那種老人用的，但價格便宜，經久耐用。”
旁邊馬上就有營業員不屑地議論：“我吧，是不是一來就看上便宜貨？”
“看這身穿著，就知道，只能買得起便夷。”
“還老人機，拿得出手嗎？”
“幸好我沒上去接待。”
……
“你的是老年機，目前在做活動，才一百九十八塊。但質量很好的。”女營業員笑著介紹，並從櫃檯拿出一部紅色的老年機遞給劉煉。女營業員是實習生，自從來到了這個賣場，還沒有什麼銷售，只要是來買手機的都會被別人搶走。有時明明是她在打招呼的顧客，一聽要買手機，就有人橫插一槓子，活生生地把生意搶走了。都是些人霸，姑娘又不好去爭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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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給我拿三臺，都要那種顏色好看的。”劉煉故意抬高聲音道。
有營業員開始後悔了。“早知道要三部，我就該上去打招呼的。”
“這個傻姑娘算是白撿個便宜。”
實習的女營業員一聽要三臺，還是有點高心，連忙開票。
……
“你怎麼要這麼多老年機？”吳靜聲地問。
“給祝爺爺、董老爺子各買一臺。”劉煉想到自己的兩個爺爺。
“還是一臺不會是朱隊長的吧？”吳靜知道劉煉答應給朱隊長買部手機。
“不是，是給葉曉的養父的。”劉煉一完，吳靜心裡就明白了，劉煉把這些人都視為親人。
……
實習的女營業員把開好的票遞給劉煉。
“稍等一會，再幫我拿一款中檔價格，男式的手機。”劉煉這是給朱隊長的，如果不錯，自己就再拿一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