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真誠嚥了口唾沫,擺手道:“我以後要戒酒了。
易飛說道:“沒讓你戒酒,是不讓你酗酒,酗酒明白嗎?”
黃真誠接過酒杯,“明白。"
兩人在沉默中喝了杯酒。
易飛掏出錢包看了看,裡面一共有三四百塊錢。
有五十的,也有十塊的。
他一股腦掏出來遞給黃真誠,“元且前這些天,可以去看看毛毛,去的時候給她帶點吃的、用的。
毛毛既然接受了他。
那就得讓她感覺到幸福。
黃真誠尷尬地接過,"易總,這算我預支的工資。"
“只要你好好的,錢就不是問題。”
易飛說道:“以後,缺錢了,缺用的了,直接找我,不準去找毛毛。她就是將來成了億萬富翁,也不準去找她。否則,別怪我翻臉無情。“黃真誠就想起了路上汪博的話。
易老闆真的翻臉了,都不用他動手,汪博就收拾了自己。
他賠笑道:"易總放心,哪怕我餓死也不會給毛毛添麻煩,真到了那一步,不用您說,我自動離開臨東,就算毛毛找我也找不到。”
易飛不置可否。
如果他好好的,自然走不到這一步。
“你以前是幹什麼的?"
“我十八歲高中畢業後,在臨東市罐頭廠上班,就是那一年認識毛毛的媽媽,供銷社的一個營業員。”
黃真誠老實地說:"在罐頭廠幹了十來年,認識冷穎珊後就不上班了,一直到現在,到處混日子。慢慢地就染上了賭癮和酒癮,和冷穎珊也鬧翻了。”
他在罐頭廠上了十來年班。
倒是能給他安排個好去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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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飛承包了食品廠的罐頭車間,正愁著沒人熟悉罐頭的生產工藝呢。
他對這些一竅不通。
如果黃真誠好好的,他倒算自己人。
只是誰知道他能不能改好。
都說狗改不了吃屎。
還是讓他到餘家嶺基地幹幾個月,遠離自己和趙總,看看他怎麼樣再說。
黃真誠看易飛皺著眉不說話。
他連忙補充說:“易總,自從上次和冷穎珊衝突後,我都幾個月沒賭了,沒錢,也沒人敢跟我賭,我一定把這兩個臭毛病改掉。"
易飛說道:“你是毛毛的爸爸,你不用叫我易總,叫我名字就行。麗飛近兩年要建很多工廠,只要你好好的,有本事,將來當個廠長也沒問題。
黃真誠保證道:“易總放心,如果我再賭錢,不用您動手,我自己把自己的手剁下來。”
麗飛的潛力,他是看得到的。
沒有潛力,冷穎珊怎麼可能會跑去當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