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麗麗和易飛互相看了一眼。
餘春芳居然替趙秋城說話了，這是個好現象。
至少她正在發生一些轉變。
鄭韻眨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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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對著三人分別看了一眼，緊閉著嘴不說話。
餘春芳有點不好意思了，“我也算麗飛的人，自然得為麗飛著想，小鄭是個有本事的人，要是被小哥再要回去，我們不是吃大虧了。”
易飛正色地說：“我明白，謝謝餘老師。”
趙麗麗有樣學樣，“我也明白，謝謝芳芳。”
鄭韻小心地說：“那我是明白還是不明白？”
趙麗麗指了指那幾雙鞋。
鄭韻馬上說：“我也明白，謝謝餘老師。”
餘春芳自然也明白他們三人的意思。
她少有的說句粗話，“你們明白個屁。”
易飛怕餘春芳不好意思，岔開話題，“小鄭姐姐，你明天還要去紙箱廠印點影視廳的門票和我下午說的宣傳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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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開業了，還是要做些宣傳。
鄭韻猶豫了一會說：“影視廳每場有多少人看我們也沒有個數，那裡貪汙錢比我們商店還容易，那兩個小青年能信嗎？”
她不認識孫超和段勇民。
那兩人明顯像街上的混子，可信不可信啊。
商店貪汙其實不容易，每天都有進來的貨量。
價格也全市統一。
報點損耗，你能報多少？
影視廳不一樣，一百人進來看，說幾十人都行。
誰也不可能天天盯在那。
易飛搖搖頭，“能不能信我也不知道，多少沾點便宜也有可能，太多了，他們不敢。這個用誰都是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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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超這段表現還行，以後怎麼樣誰知道。
這事沒法說。
也許你覺得找個可靠的人，其實更不可靠。
趙麗麗不在乎地說：“沒指望那影視廳賺多少錢，他們自己目光短的話，也怪不了別人，只要動手腳，早晚都有露出尾巴那一天。”
影視廳又不一是一錘子買賣。
行，就留下，不行，就攆走。
別說他們兩個，麗飛的任何人都一樣。
易飛去儲藏間把楊葉送來的錄相帶都搬了過來。
除了放在趙麗麗家的那一箱，還有四大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