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告訴他,過兩年自然就好了。
總不能這兩年都讓人叫癩蛤蟆吧?
那他整個高中生涯也太悲慘了。
還有叫他癩蛤蟆的是關瑩瑩和謝楠。
他哪個也惹不起。
本來他長相還說得過去。
就這一臉疙瘩弄得他都抬不起頭。
馮青山站起身來,“走,易飛,你去給他針灸。”
“我……。”
易飛不再說話,這個小毛病,他是沒問題。
可汪軍輝是他同學啊。
汪軍輝擔心地看著他,“易飛,你行嗎?別疙瘩沒治好,你再給我治成麻子!”
他倒沒有想過,易飛怎麼會針灸這個問題。
“沒問題,你又不是我第一個病人。”
易飛安慰他。
但他沒有說,汪軍輝是他的第二個病人。
汪軍輝躺到治療床上。
他看著易飛手中一拃多長的銀針,又坐了起來。
易飛看著他不說話。
汪軍輝又躺回到床上,乾脆閉了眼睛,眼不見心不煩。
管他呢。
易飛不能坑自己,他是個老實人。
要是謝楠,那是說啥也不同意的。
易飛也不多說,迅速地紮起針來。
大約二十分鐘。
他停了下來。
“爺爺,要是我們來不及來這裡,我在學校可以給他扎嗎?”
汪軍輝得扎一次。
上學了,跑到診所很麻煩。
這個小針灸,他閉著眼就能扎。
“不行,沒有我在場的情況下,你不能給任何人針灸。”
馮青山卻一口拒絕。
易飛水平再高,但沒有行醫證,出了事就是大事。
他一直說自己不想當醫生,這是紮上癮了。
要是這樣,那倒是件好事。
汪軍輝坐起來,“易飛,合著你在我臉上練手呢。”
“你賺大了,你不但不用付針灸的錢,連藥膏錢都不用付,給我練一下手怎麼了,又扎不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