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五六人也一定不是她對手。
何況旁邊還有個易飛。
雖然不知道他身手,但對付一兩人應該問題不大。
汪軍輝說過,這小孩的拳頭很硬。
挨頓打不說。
他們也經常人被人打。
萬一他們回去告訴學校,說不定會被開除。
週末和混混去逼人賭錢,學校知道了,真有可能開除他。
牛長生雖然經常和這幫混混玩在一起。
他還是想上學的。
他和汪軍輝、黃健不同。
他們的父親一個廠長,一個是區物資署科長。
就算考不上大學,將來工作也不愁。
牛長生父親只是一個燒鍋爐的。
他考不上大學,就算接父親的班,還是燒鍋爐。
他想悄悄地退走。
沒想到這一退,反而被易飛和謝楠認出來了。
謝楠嘿嘿笑道:“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牛短命啊。”
她本來就愛給人起外號。
他叫牛長生,她就偏偏叫他牛短命。
這傢伙膽子不小。
看來那天在操場上摔得輕了些。
牛短命三個字一出,連他的同夥都有兩人低笑了一聲。
“你們認識?”領頭的混子問道。
要是認識,這攤還不能砸了。
和牛長生從小一塊長大,總得給個面子。
謝楠撇撇嘴,“不認識,別套近乎,賠了凳子再說別的。”
“不認識你怎麼知道他外號叫牛短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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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瞎猜的。”
牛長生看躲不過去了。
他上前扯住那混子,“三虎哥,賠她凳子算了。”
三虎一聽就不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