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易總幾天功夫就弄出了電暖器。
還把熱水器的原理、結構都畫出來了。
等他軍訓完了,還沒整明白燃氣熱水器咋回事,那是不是太丟人了。
易飛說道:“那就好,明天你跟他們說,等我軍訓完了,務必拿出一個方案來,我寫的那些,那些做得到,那些做不到。”
冷穎珊答應一聲。
她看鄭敏百無聊賴的樣子,“易飛,你陪客人,我去毛毛屋看電視了。”
鄭敏見冷穎珊出去了。
扭過臉問道:“針灸一般需要多長時間?”
“那可說不定,有時候很快,有時候要半天,一般都得一小時以上。”
“那麼長時間,豈不是弄好了至少要九點多?”
她又回到桌子旁邊坐了下來,“閒著沒事,講講你們的故事。”
謝楠翻翻白眼,“我們有啥故事可講的。”
“就講講你們為啥這麼小,卻有這麼過硬的軍事技術,要說你們是老兵也不稀奇。”
“有啥好說的,我父親是軍人,我們師父也是軍人,我從小就練過這些,師弟練的時間短一點也有兩年多了。”
“你父親是軍人?哪個部隊的,保密部隊就當我沒問。”
“沒啥保密的,八年前我父親就犧牲了,我師父也受重傷退伍了。”
“原來是英雄後代,烈士的女兒。”
鄭敏兩眼頓時浮現一片水霧,“高中畢業想考軍校不,如果想考,姐姐找人幫你。”
原來她和自己一樣。
父親犧牲時,她已經在上軍校。
訊息傳來時,她覺得天都要塌了。
八年年,謝楠才七八歲,她何止是天塌了。
謝楠搖搖頭,“不想考,不是我怕死,我死了,我奶奶怎麼辦?”
她其實挺想當兵的,可是她不能。
鄭敏也不苛求,“說得也是。”
三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知道謝楠是烈士的女兒以後,鄭敏完全變了,看她的眼神就象看親人。
不知道的還以為謝楠是她多年丟失的妹妹。
捎帶著對易飛也客氣起來。
知道他是個孤兒後,這客氣明顯又加了幾分。
易飛去藥櫃翻了半天,找到三瓶那種藥液。
“鄭教官,這三瓶你先用著,回頭我再給你配一些。”
鄭敏也不客氣,接過來放進兜裡。
她想付錢時。
易飛搖搖頭,“這東西不值錢。”
鄭敏也沒有堅持。
一直過了一個半小時,都快十點了。
楊葉和毛毛才從後院出來,卻沒有看到馮青山。
“太神奇了,鄭姐姐,那藥水一洗,我腰那塊不疼也不癢了。馮爺爺給我紮了幾針,現在覺得輕鬆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