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班的教官都跑過來問劉教官怎麼回事。
他簡單說一下。
別的教官想笑也不敢笑。
這副營長也是,怎麼和一個學生較起勁來。
這種比賽有什麼意義。
輸了丟人,贏了也不光彩。
不過。
這個女學生可真能站,這都站多長時間了。
一般計程車兵站這麼長時間也夠嗆。
可千萬別出了事。
真把這女生站出了事,副營長說不定得撈個處分。
那就太不值了。
學校軍訓又不是部隊。
何必這麼認真。
一個年輕的女教官皺著眉頭說:“這個學生是不是有病,有這麼和教官較勁的嗎?”
別管因為什麼。
和教官較勁就是不對。
易飛本來不想管這事的。
在他心中,這些同學就是一幫孩子。
謝楠就是愛衝動。
這種比賽,贏了又能怎麼樣。
但這位教官說謝楠有病,他就不高興了。
謝楠是他師姐。
她也沒做錯什麼,憑什麼這麼說她?
易飛忍不住說道:“你說誰有病呢,你們教官上來就打人,難道不是有病。”
本身這事錯就在鄭教官。
軍官就能打人了?
在部隊打人也不對。
那年輕女教官一聽也急了,“我是四班的教官楊葉,你是誰啊,說誰有病呢,你敢說鄭副營長有病,我看你是皮癢了。”
小孩不知道天高地厚。
別看鄭副營長是個女的,格鬥比男兵一點也不差。
易飛撇撇嘴,我皮癢了?
你們鄭副營長也不一定能打過我。
“我是一班的學生易飛,怎麼,她打人還不讓說了,還有臉罵別人有病。你不服氣,我跟你比比。”
易飛真生氣了。
兩人比賽,憑什麼說師姐有病。
要有病,也是鄭教官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