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號一下脈,就寫了針灸和藥物療法。
下午一點五十。
一個二十多歲的男子走進診所。
後面還跟著一個五十來歲的婦女。
青年男子穿著白襯衣、深藍色褲子,黑皮鞋,戴著一副近視鏡。
想來他就是姚國慶了。
冷穎珊迎了上去,“張阿姨也來了。”
姚國慶淡笑了一下,“我說我自己來就行,可我媽不放心,非得跟著一起來,我這麼大人了,難道還能走丟。”
易遙和陳悅都走到馮青山診桌那邊坐著。
她們沒有走。
也想知道易飛這個十五歲的少年會和一個名牌大學生談些什麼。
冷穎珊給眾人做了介紹。
姚國慶稍微有點驚異。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家公司的老闆居然是這個還一臉稚氣的男孩,和那個漂亮得不象話的女孩。
就連總經理也是看著還沒有自己大的姑娘。
他一向最為佩服的冷姐,只是這家公司一個分公司的負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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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他也不是小孩,也不會直接問怎麼回事。
易飛不著痕跡地打量著姚國慶。
他淡然平靜的面容下,隱藏著一絲侷促不安,眼光中驚異之餘透出一點疲憊。
坐過牢的背景恐怕象一座大山。
壓得這年青人快直不起身了吧。
易飛指指自己對面的位置,“坐吧,你的情況,冷總已經跟我說了,我讓你來主要是想問你幾個問題。”
姚國慶點點頭。
眼角不自覺流露出痛苦的神色。
他知道這位年輕的老闆肯定是問他打架、坐牢的事情。
他實在不想再說那段令人不堪回首的往事。
當初的他是如何的意氣風發,對未來充滿了信心和鬥志。
沒想到一次酒後的失控。
基本上斷送了他所有的念想。
稍帶著連父母都抬不起頭。
當年他考上帝都大學時。
他們有多麼為他驕傲,現在就有多麼為他丟人現眼。
他都成家屬區的反面教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