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悔不後悔就很難講。
她當初只所以跟趙秋城做生意。
也是因為沒有工作。
那時候要是有工作,她也不願意跟著趙秋城。
後來的發展也出乎她的意料,只能說自己賭對了。
冷穎珊說道:“不過,我還有一個辦法,也許能招到一些不錯的大學生。”
易飛也一直在琢磨這個事情,可一直沒有想到好辦法。
開始他以為招一些大學生還不容易,大不了工資開高點。
他忘了這才87年,大學生還不多。
學校也沒有擴招。
就算等到明年大學生畢業的時候。
人家一聽你是私人企業,也不見得來。
學校統招統分,本來就沒有他們私有企業的事。
此時,也幾乎沒有大學生願意到私有企業來。
師孃都願意呆在機械廠,不願意到趙秋城的公司去。
明知道去了能多拿一倍以上的工資。
甚至給她個副廠長,她都不動心。
好象大學生畢業分配一直執續到九五、九六年。
總不能這七八年就靠一些臨時工發展吧。
設計生產電器,總能自己一個人幹。
那到本世紀末下世紀初,行業競爭起來的時候,自己還有什麼優勢。
也不能靠他一個人。
畢竟他不是專業學電學機械的。
只有顧萬鈞和葉瑛,也不夠啊。
研發、生產、甚至售後,都需要專業的技術人才。
易飛聽到冷穎珊說有辦法。
忙問道:“你有什麼辦法?說出來看看。”
別管是什麼辦法,都值得一試。
冷穎珊說道:“我這個辦法是從我鄰居家的孩子得到啟發,我鄰居的兒子七九年考上帝都大學,八三年畢業後分在市電廠工作,他是學電子的,其實到電廠專業不太對口。八四年在外面喝酒,跟人打架,傷了人,被判了三年,出來幾個月了,現在還在家裡。”
她喝了口水,“他被判刑後就被電廠開除了,這幾個月也找了幾次工作,人家一聽說他坐過牢,都毫不猶豫地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