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
陳一凡說道:“趙總,我都不知道怎麼謝你。”
他莫名其妙的和趙秋城搭上了關係。
不但保住了李小愛的工作。
她還當上了車間副主任。
自己還升了工會主席。
趙秋城在中間起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想謝謝他,都不知道如何謝。
送他東西。
自己拿得出手的他都不稀罕。
說一些客氣話。
他也不太會說。
趙秋城說道:“謝啥,都是自家人。不過,你升工會主席這事,我還真不知道。”
他甚至都沒有明確說過要照顧陳一凡。
也就上次來喝酒,把刑志東和林儒山拉來了。
陳一凡說道:“就算您不知道,如果不是因為您,工會主席輪十輪也輪不到我。”
他又不傻。
不是給趙秋城面子。
廠裡才不會升他的職,升李小愛的職。
他雖然和刑志東沒啥矛盾,可要說交情,也沒多大的交情。
只是不清楚。
刑文珺為什麼一直對謝楠特別照顧。
易飛肯定在中間起了大作用。
他想不明白,趙秋城為什麼突然看中了易飛。
僅僅因為易院長的關係,有點說不過去。
福利院的孤兒多了去了。
“那說明這兩人會辦事。”
趙秋城突然一拍腦門,“今天忘了很重要的一件事。”
幾個人都莫名其妙地看著他。
不知道他指的哪方面。
他自己公司的事,還是和機械廠有關的事。
趙秋城苦笑一下,“汪博昨天告訴我,易飛的傢俱弄好了,今天下午給送過來,都這點了,不知道他們來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