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飛看趙麗麗臉色嚴峻。
知道這時候不是開玩笑的時候。
餘老師在她心目中尤其重要。
他無辜地說道:“再過五年,趙總都三十七了,娶老婆有兒子不正常嗎?我又沒有指定女方是誰,我賭五成的機率。”
真是的,我又沒說趙總娶的是餘老師。
這天下。
也不是除了餘老師,沒有別的女人了。
趙麗麗抬腳踢在易飛的迎面骨上。
踢得易飛抱著腿直皺眉。
她那高跟鞋踢一下還是很痛的,還好她沒有用鞋跟踩一腳。
那鞋跟要是踩上去。
能給腳面踩個窟窿。
鞋跟只有小手指那麼粗。
臨東都沒有賣的,只有港城才有。
“你別瞎能,我告訴你,石銘生那人雖然不咋地,但和芳芳有五年的感情,芳芳是個極重感情的人,你別在中間搗鬼。”
趙麗麗轉向趙秋城,“小哥,你收收心吧,這輩子你沒希望了。”
兩人中間亂搞的話,以後芳芳還怎麼上門。
自己夾在中間怎麼做人。
她是討厭石銘生,但絕不想失去芳芳。
趙秋城淡然地說:“我一直把芳芳當妹妹,是你們兩人想多了。”
他雖然喜歡餘春芳。
但從來沒表示出來,是你們兩人對號入座,關我屁事。
他賭的時候,都沒有想到易飛說的是餘春芳。
他這輩子也從沒有指望過什麼。
當年,他喜歡上了秦昕。
他流露出自己的想法後。
馬上就有人去向秦聲說媒。
秦聲連同侄女商量一下都沒有,就答應下來。
誰知道,那就是悲劇開始。
秦昕並不喜歡他。
他不希望同樣的悲劇在他和餘春芳身上上演。
她也同樣深愛著石銘生。
愛一個人,站在遠處看著她幸福,也是一種幸福。
他不恨秦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