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正燾說道:“老林,我怎麼過了,他們毆打焦景花,我把他們抓起來送警務所有錯了?”
這時候。
就要抓住他們打人不放。
打人到哪都沒理。
林儒山搖搖頭,“老孫,他們為什麼打焦景花?你沒問問?她辱罵烈士、烈士家屬,真到警務所,你以為焦景花會沒事?”
打人的小夥可能會受處罰,焦景花就能獨善其身?
林儒山認出了打人者李文朝。
趙秋城的司機,他最信任的人。
打人是不對,但焦景花的錯誤會無限擴大。
林儒山太瞭解趙秋城了。
孫正燾說道:“誰能證明?”
陳二兵站出來,“我能證明,我從頭到尾都在。”
孫正燾喝道:“陳二兵,你搗什麼亂?”
“喲,大廠長,我可沒搗亂,你別喊這麼大聲,對我沒用,我現在不是機械廠的人了。”
陳二兵說道:“你還能不讓我做證?”
老子沒了工作,過幾天就遠走南方打工。
還怕你個屁。
林儒山對孫正燾身後的那幫工人說:“都散了,再起鬨,全部開除。”
工人們面面相覷。
他們是孫正燾的心腹不錯。
可發話的是廠裡書記,廠長的同學。
林儒山也是機械署張署長的同學。
他們鬧內訌,自己還是躲遠點好。
工人們沒有散去,但都向後又退了幾步。
孫正燾也懵了,林儒山到底什麼意思,今天怎麼像換了個人?
林儒山說道:“老孫,聽我說一句,你帶人回去,什麼事明天咱們再解決,現在大家都在氣頭上。”
明天?
明天估計他顧不上這事了。
孫正燾想了下,看來今天只能這樣了。
陳一凡站在那,根本沒人敢動。
不過,陳一凡要是主動辭職了,老婆挨幾巴掌也值了。
廠裡,他最頭疼的就是陳一凡。
孫正燾也曾多次向陳一凡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