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飛把車上的菸酒、藥酒遞給陳一凡。
“師父,馮爺爺給您的。”
李小愛從院裡出來,“馮神醫治好了你師父的腿,咱沒給錢,也沒有啥好的送給他,怎麼能再要他的東西。”
易飛:“師孃,馮爺爺就這東西不缺,他不喝酒,抽菸只抽菸葉,放著幹什麼。”
酒倒可以放,煙卻放不了。
易飛拿的煙六塊錢一盒。
比中華煙都貴得多。
可這煙多少年都沒漲價,沒有存放的價值。
中華煙明年倒是漲了差不多十倍。
酒,他也想開了。
就算三十年漲一萬倍,還不喝了?
大不了,以後讓馮爺爺多收酒,小收點錢。
把前幾年那些都放著。
想想2000億,十幾萬一瓶的酒算個屁啊。
不能小家子氣。
幹大事,要有格局。
陳一凡倒不客氣,伸手接過,“回去告訴馮神醫,有需要我的時候說一聲。”
他不善言談。
馮神醫的大恩只能記在心裡。
易飛悄悄地說:“師父,那藥酒您可別多喝了,睡前一小杯就行。我也會泡,回頭給您多泡些。”
易家各種藥酒的配方都在他腦子裡呢。
自己學的東西還可能忘。
易家先祖的記憶像長了根,忘都忘不了。
易飛看看師孃她們沒注意這邊,“師父,你放心喝,沒副作用,對你的傷也有好處。”
陳一凡喝過馮青山的藥酒。
自然知道易飛的意思。
狠狠瞪他一眼,眼神裡充滿笑意。
易飛住下搬電視的時候,陳一凡伸手攔住了。
“電視你拉走,讓易院長找找人賣了,把老段的錢還了,人家小本生意,別老欠著。”
這麼大個的電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