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青山是醫生,是無神論者,供奉易家列祖列宗也只是尊敬。
他現在都被易飛搞糊塗了。
不管怎麼說,易飛會些技術,總是好事。
也許重振易濟堂的夢想就著落在他身上了。
中午。
易飛說五年,建一座比臨東中醫院規模還大的易濟堂醫院。
也許,他沒吹牛。
馮青山拿出真本事,做了一道幾十年都沒再做過的菜。
五十塊錢不多。
也是易飛這輩子第一次掙到錢。
靠技術掙到錢。
應該犒勞他一次。
易飛砸巴砸巴嘴。
都吃四個饅頭了,還想吃。
不是太餓,是馮爺爺做的菜太好吃。
他兩世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羊肉。
毛毛更不用說了,平時一個饅頭都吃不完的她,拿起了第二個饅頭。
馮青山和平時倒沒啥差別,很快吃完。
點了一袋煙,靜靜地看著兩個小孩狼吞虎嚥。
易飛摸摸肚皮,“爺爺,你這做菜的水平,大飯店廚師都比不上。”
馮青山慢條斯理地說:“當年,我師父,也就你們奶奶的父親說,我學醫可惜了,應該去當廚師。”
易飛無語。
他當醫生當成了神醫。
這麼說的話,當廚師豈不要當成神廚。
毛毛邊吃邊說:“爺爺,你這麼好的廚藝,也不教教我。”
她做飯是跟福利院大廚孟七斤學的。
孟大廚的水平如何,那是一言難盡。
反正從易飛記事起,就沒有變過。
一如既往的難吃。
馮青山不滿地說:“你還是好好記那些藥材吧,都幾個月了,一聞就應該知道是什麼藥材,你倒好,看著都分不清。”
毛毛撅起嘴。
她也很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