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先生,你,你千萬別殺我呀,我可不想被蟒蛇吞。”
鳥國女人哭得梨花帶雨的,一個勁的哀求著。
她這一求饒,那二十多個鳥國人也全都跪在了周天的面前,苦苦哀求周天饒他們一命。
對於這些敗類,周天是不想再仁慈了。
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更何況非我族類,其心必異,老祖宗的話不可不信!
“呵呵,放了你們,你們再翻回頭來對付我?”
周天冷冷的一笑,問鳥國女人。
“不不不,我不敢了,以後在鳥國好好待著,再也不敢來這裡招惹你。”
鳥國女人一個勁的說著,眼巴巴的看著周天,生怕周天不饒她。
周天看到這女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雖然也知道她很可能是在表演裝可憐,但周天還是有些下不去手了。
這輩子,周天不怕別人對他來狠的,就怕別人苦苦哀求。
更何況,這是個女人,還是個挺漂亮的女人。
“周天先生,你不相信我嗎?”鳥國女人一看有門,眼中『露』出了又兇狠又狡黯的光芒。
那二十多個鳥國人也全都是抱著希望,希望周天能放他們一馬。
“不要和我說這些。”
周天擺了擺手,他轉過身去,意思很明確,這些人交給巫酒處理了。
巫酒可是不管那麼多的,他這些年殺伐決斷太多了,對於他來說,戰場上沒什麼男人女人之說,和自己對抗的全都是生死大敵!
“動手。”
巫酒對手下人喝道。
“酒爺,把他們全都押回去,還是就地解決?”
一個隊員問巫酒。
“押回去浪費糧食嗎?監獄都快放不下了,把這些敗類全都就地解決掉!”
巫酒冷冷的聲音說道。
“是!”
那個隊員答應了一聲,然後組織其他隊員,開始處理這些鳥國人。
呼嚎聲不絕於耳,這些鳥國人也怕死的啊,別看他們平時標榜自己很不懼怕死亡,其實刀架脖子,他們也『尿』褲子。
沒到一分鐘,這些鳥國人全都被擊斃了!
包括那個惡行累累的鳥國女人。
周天始終沒有回頭看,倒不是怕這種場面,只是他和巫酒畢竟不同。
巫酒就是這種職業,見慣了這種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