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顏真烈更誇張,他上前拉開可汗珠後,安撫的拍了拍她,轉身就把白子鳶拉回到了床上。
按著白子鳶躺好後,滿臉絡腮鬍的他眉頭都皺成了川字:“你這才剛醒,是誰准許你下床隨便亂跑的?如果身體還有什麼問題怎麼辦?”
“阿耶,我真的已經好了……”白子鳶真的很無奈,她穿到這個世界後自由散漫慣了,這突然有了一對父母如此關心她,她還真有些不習慣。
“好不好不是你自己說了算的,阿耶花了好大的心思,終於給你請到了莫赤家最好的巫醫,得等巫醫給你看完病才行!”
顏真烈說著就把在外面等了一會的巫醫叫了進來。
白子鳶看那瘦得只剩一副骨架,老得臉上面板都皺在一起的巫醫,總覺得莫名的有些眼熟。
過了一會才想起來,她對六百道:“這個巫醫跟當初可汗巴赫身邊的阿喀多長得好像啊!”
六百回道:“眼力不錯,他們還真是親兄弟,他是阿喀多的親哥。”
白子鳶:“……”這巫醫一聽就很不靠譜,又是阿喀多的親哥,一聽就更不靠譜了好嗎!
不過顏真烈和可汗珠的態度很堅決,必須要巫醫給白子鳶檢查過才放心,白子鳶擰不過他們,只能硬著頭皮讓巫醫給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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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醫給白子鳶又是翻看眼皮,又是看舌頭,又是扎腦袋的一頓折騰後。
他奇怪的問:“你們真的確定大小姐前幾天從馬背上摔下磕到腦袋過,並且淤血很嚴重嗎?我怎麼絲毫看不出有淤血,難道在昏迷的時間裡自愈了?這也不太可能啊……”
可汗珠肯定道:“前幾個巫醫都是這麼說的,還說腦袋裡淤血很嚴重,今日再醒不過來人肯定就沒了!”
莫赤家的巫醫搖了搖頭:“不可能,應該是那些庸醫誤診了,腦中淤血不可能這麼快自愈的,當時應該是摔下馬受到驚嚇後昏厥過去了,貴小姐身體已無大礙,我開幾副補藥,按時服用三日即可。”
下完結論後,他開了藥就走了,言語間充滿了對自己醫術的自信。
顏真烈送走他後,剛走進屋就被可汗珠狠狠瞪了一眼:“幸好鳶兒平安無事,當時推鳶兒下馬的隨從可是你給的人,要是鳶兒有什麼不好的,我一定會帶著母族跟你拼命的!”
可汗珠的母族是可汗家的一個旁系分支,她雖然不是嫡系出生,但可汗的姓氏就是她的底氣。
顏真烈連忙討饒,還向白子鳶認錯:“是是是,都怪阿耶選人的眼光不好,沒想到給鳶兒的侍衛裡竟然混入了一個居心不良的人,那人已經畏罪自殺了,也沒法深究了,但阿耶還是給鳶兒道歉賠罪好不好?”
本來這事兒應該不明不白的到此為止了,沒想到下一秒白子鳶卻語出驚人。
她迷茫的眨巴著眼睛,特別“純真無害”的問:“那個侍衛是阿耶選的人嗎?可我在那日出發前還碰巧看見他從三妹妹的院子裡走出來呢,阿耶若是不說的話,我還以為他是三妹妹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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