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璽染面容沉靜的安排:“你將這訊息作為軍情加急傳至白枝與義莊,讓他們無論如何提前警戒,加強防備,待我修書一封,加急送至崇繁——”
話音未落,門口傳來熟悉又爽利的女音:“將訊息傳至白枝和義莊即可,崇繁西南軍營的軍隊援助已經在來的路上,最晚一天後就會到達各府。”
蘇璽染猛的抬頭,看到了門口逆光站著的白子鳶。
她就只是笑意盈盈的站在那裡,就已經足夠耀眼,一如劃破他生命黑暗的流星。
這是幾個月前他們分開後第一次相見,蘇璽染下意識站了起來,聲音中帶著幾分連他自己都沒察覺到的緊張:“師父,你…怎麼突然來了?”
“當然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與你商議。”白子鳶在蘇璽染略顯侷促不安的目光中走了進來。
她看起來神色如常,好似真當那晚的事情從沒發生過一樣。
蘇璽染一直沒有主動見白子鳶,其中有很重要的一點,就是他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白子鳶。
而白子鳶現在當做那天晚上什麼都沒發生的表現,讓蘇璽染既是狐疑,又隱約鬆了口氣。
探兵收到指令後就下去,他要快馬加鞭的去傳遞軍情,書房中又只剩下了白子鳶和蘇璽染兩個人。
蘇璽染怔怔的看著白子鳶出神,被白子鳶忍無可忍的拍了拍腦袋:“在想什麼呢,我真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
看白子鳶表情嚴肅,蘇璽染強迫自己收回了發散的心思,認真的回道:“師父你說,我聽著。”
本來蘇璽染還是強迫自己不要想別的事情的,但在聽完白子鳶說的話後,他也沒有其他心思了。
他面沉如水:“你說這訊息來自安幽公子,可是他跟我們素來沒有交集,他又是西太后身邊得寵的男寵,他為什麼要將這麼重要的訊息透露給我們?”
關於這點白子鳶也想過,她分析:“安幽公子本來就是被人拐賣的,淪為任人把玩的男寵絕非他本願,他心裡肯定是恨西太后的,這並不難理解,”
“至於他為什麼會想方設想的將這訊息告訴我們,我估計這跟皇宮中另外一個默默幫助我們的人有關,不然就憑安幽公子男寵的身份,想順利的將人從皇宮中送出來,也不是件簡單的事。”
蘇璽染的目光閃爍了一下:“你是說……是那個傀儡皇帝建議安幽公子將這個訊息告訴我們,也是皇帝出手幫住才將那人送出宮的?”
“我想只有這種解釋比較合理了。”白子鳶點頭。
蘇璽染陷入了短暫的沉默,再開口時發現自己喉嚨突然有些乾澀:“那傀儡皇帝若是被發現做了此事,會不會有生命危險?”
白子鳶知道他的擔心,以前他一直覺得懦弱無能,連自己妻兒都無法保護的父皇,其實一直在背後想盡了辦法的幫助他,他心中肯定是有觸動的。
白子鳶嘆了口氣:“不知道,我已經安排了探子偽裝成平民潛入未央城和皇宮了,但他們也沒辦法這麼快傳回訊息,現在我們能做的,就是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想辦法對抗這活死人大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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