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畢竟年事已高,尤其是今年身體衰敗得尤為厲害,幸好手下的阮嬌嬌是她的得意弟子。
從佔義莊落腳後,老太太就將幫內的大權統統交給了阮嬌嬌,大有早就做好撒手人寰準備的樣子。
所以現在阮嬌嬌就全權負責義莊內所有大小的事情,身邊一直跟著不同的弒天幫內的人。
白子鳶跟著阮嬌嬌來到了隔離點,正想跟大家說接下來要怎麼做,還沒開始,就先被人質疑了一波。
開口質疑她的是等在物資這邊,看起來應該是專門負責抗疫物資這塊的劉叔。
劉叔也沒直接懟白子鳶,而是當著白子鳶的面高聲問阮嬌嬌:“阮副舵,清毒酒和驅蟲的藥草我們可是按照你的要求都買了,這些玩意兒都老貴了,時疫不用藥怎麼還用兩種東西啊?”
說著他又看了眼白子鳶,意有所指的說:“副舵你別嫌我劉叔多嘴哦,你請來的這兩個大夫都這麼年輕,到底行不行啊?還能比我們這兒本地的老大夫有經驗?”
“是啊是啊,”立刻有人跟著附和:“照我們說,要不就按照那些老大夫說的,把所有患病的人集中到山洞裡關著,死了的人直接燒了,不要七搞八搞的,萬一到時候治不好還控制不住,那我們義莊不全都完了?”
這已經算是把對阮嬌嬌的質疑直接擺到明面上了,只不過是借白子鳶和蘇璽染髮難而已。
白子鳶算是看出來了,看來弒天幫現在還存在內部權力鬥爭的問題,幫內很多人對老幫主把權力交給年輕的阮嬌嬌有很大意見。
阮嬌嬌眼睛一瞪,直接回懟:“治都還沒開始治呢,你們哪來那麼多話啊,本地的老大夫厲害,他們不照樣拿時疫沒有辦法嗎?我看你們嘴皮子倒挺厲害的,要不然我請你們來用嘴治?”
劉叔訕訕一笑:“副舵你這話說的,我們也不過是好心提醒,你也別生氣啊。”
阮嬌嬌瞪了他們一眼,冷哼了一聲,也知道這些人是攪屎棍,懶得跟這些人多廢話,轉頭安排了一群自己手下的人,聽白子鳶的指揮安排去了。
全程沒有發言的白子鳶,倒是在離開前若有所思的看了劉叔一眼。
事實證明白子鳶和蘇璽染對時疫的判斷沒有錯。
清毒酒裡用了一部分清毒丸的配方,不然也會有清毒蛇毒蟻咬傷的效果。
白子鳶把酒分給這些病人一喝,輕症病人當即咳出了幾口黑血,症狀明顯減輕,發燒的退了燒,剛開始面板潰爛的也停止了惡化。
重症病人喝了清毒酒後,潰爛的面板處也不再招新的蟲蟻了,雖沒完全好,但效果也可以說是立竿見影。
阮嬌嬌見狀十分激動:“哇,魏將軍,你這可真是妙手回春啊,沒想到你家釀的清毒酒還能有治病的效果呢!”
相比較激動的阮嬌嬌,白子鳶就平靜多了。
她在一個病人身旁蹲下,撿起從病人身上掉落下來的幾隻蟲蟻,放在指尖碾了碾。
若有所思一會後,她抬頭對阮嬌嬌說:“借一步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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