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說是看,不如用打量更合適,像在居高臨下的打量什麼物件一樣。
更可怕的是,這個男人僅僅只是看著他,什麼都沒有做,蘇璽染就感覺自己像是從裡到外都被看透了一樣,一股寒意從心口升起蔓至四肢百骸。
他跟白子鳶學過一段時間的武功,會了個最淺顯的入門,也能清晰的感覺到來自這個男人的殺氣。
蘇璽第一反應就是這個男人是什麼厲害的刺客,幾枚帶毒的銀針連發朝他射去。
而男人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只是漫不經心的揮了一下衣袖,一股強勁的內力掃過,他射過去的銀針連男人的身都沒有近,就全部掉落到了地上。
隔了十米遠的距離,內力還直衝蘇璽染的面門,他被逼得硬生生往後退了一步。
此時蘇璽染清楚的感覺到了這個男人的武功甚至不在白子鳶之下。
但最令蘇璽染震驚的不是男人的武功,而是在朦朧的夜色下看清楚男人的臉後,他那張跟白子鳶易容成白老闆後幾乎長得一模一樣的臉!
蘇璽染想到他進書房時白子鳶慌張的神色,大開的窗戶,一種不好的聯想湧上蘇璽染的心頭。
他喉嚨一緊,聲音乾澀又警惕:“你是誰?”
龍修璟居高臨下的看著蘇璽染,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而是不加掩飾的嘲諷:“嘖,真弱。”
就算龍修璟不回答,蘇璽染也有了猜測,他不甘示弱:“怎麼,你連自己是誰都不敢說嗎?”
龍修璟絲毫不吃這套激將法:“就現在的你,還不配知道我是誰,還有,你不應該猜到我是誰了嗎?”
蘇璽染垂在兩側的手在不知不覺間握成了拳:“你是特意在這裡等我的?想在這裡殺了我滅口?”
“殺了你?”龍修璟嗤笑著搖了搖頭:“你想多了,你對鳶兒還有用,我要是殺了你,鳶兒會跟我生氣的。”
“有用”兩個字深深刺痛了蘇璽染的耳朵,在這個男人嘴裡,他好像只不過是白子鳶的工具。
但蘇璽染不會表現出來,他知道他一旦動怒了,就正中這個男人的下懷了。
蘇璽染不但不生氣,反而還笑了,笑得妖冶而得意:“你知道就好,我在師父心中是最有用的,她平日裡最疼愛的就是我,你若敢傷我,師父自然不會放過你。”
龍修璟周身的氣場瞬間冷厲了幾個度,幽深的眼眸裡瀰漫起了狠戾。
不得不說,蘇璽染這得瑟的樣子真是刺眼。
尤其是龍修璟想到白子鳶在天盛國時,他對她來說也同樣是“有用”,她同樣對自己也是關懷備至……
然而現在“有用”的人換成了別的男人,而且這個人對白子鳶還起了同樣的心思,他心中不爽就到了頂點,可他偏偏可以掌控一切,卻唯獨對此無可奈何。
蘇璽染知道他扳回了一局,立刻乘勝追擊:“我是不知道你是誰,跟師父有怎麼樣的過去,但師父從沒在我面前說過你,也沒讓你光明正大的跟著她,這說明你在她的心裡也不過如此,”
他頓了頓,似笑非笑:“而且人的感情都是會變現在在師父身邊的人是我,我會努力,讓以後師父身邊的人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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