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夠,”被推開的龍修璟抱著白子鳶,將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悶悶的說:“光親怎麼夠,我恨不得把你吃進肚子裡,這樣你就哪也跑不了了。”
這露骨的話讓白子鳶都忍不住老臉一紅,有一下沒一下的戳著他的肩膀,假裝挑事的控訴:“可以啊,才一年多沒見,這情話說的是越來越不害臊了啊,怎麼回事啊,是不是趁我不在的時候和誰偷偷練習過了?”
龍修璟側頭看她,白子鳶又點了點他好看的薄唇:“還有這吻技怎麼也進步這麼大?納了幾個妃子才練出了這種吻技啊,嗯?”
龍修璟光是被白子鳶看著,就忍不住想親暱的蹭她,卻被白子鳶點著額頭嫌棄的推開。
他低啞的嗓音染上了委屈:“我說的都是我的心裡話,吻技是在每個想你的夜晚想象著你的樣子練出來的,你隨便去打聽一下天盛國的事情就能知道,我那後宮可都還空著,別說妃子,就連當差宮女都快沒剩幾個了。”
為此那些老臣天天上諫,說身為皇上,為了天盛國的江山社稷,也必須納妃,為皇室開枝散葉,有了皇儲國家才能長久的繁榮穩定。
聽得他耳朵都要生繭了,可笑,皇室開枝散葉關他什麼事?
要不是白子鳶臨走前再三叮囑他,一定要當個仁明的君主,一定要讓天盛國長治久安,這個皇帝他早就不想當了,他只想找到白子鳶,時時刻刻賴到白子鳶的身邊去。
白子鳶能想象到龍修璟大概都經歷了什麼,一個沒忍住噗嗤笑出了聲:“真有這麼老實?”
龍修璟圈住白子鳶腰的手緊了緊,開始倒把一耙的控訴:“還笑,你還好意思問我,也不知道是誰,在西洲國又是當大將軍又是養了一院子的男寵,逍遙快活賽神仙。”
“喂,”白子鳶拍開龍修璟在她腰間逐漸不老實的手:“那都是這個身體原來的主人乾的,真不關我的事,再說了,那一院子的男寵我早就遣散了,你可不能拿這個跟我翻舊賬。”
可在這段時間打聽到了很多事情的龍修璟卻沒打算就這麼輕易的放過白子鳶,他攔腰抱著白子鳶在頂樓屋簷邊坐下,一副準備好好盤問的樣子。
兩人頭頂是觸手可及的星月,腳下是燈火璀璨的花燈集。
明明是難遇的美景,白子鳶卻緊張到不由自主的咽口水。
龍修璟抵著白子鳶的額頭,聲音帶著磁性的溫柔:“那皇姐能不能跟我好好解釋一下,關於你和西洲國皇子的傳聞是怎麼回事?”
“傳聞你對他一見鍾情,豪擲千金從別人手上搶走了他,還為他浪子回頭,全心全意只愛他一個?”
“還有甚至在知道了他是受西太后迫害的皇子後,也不在乎他的身份,為搏美人一笑,不惜毅然決然的起兵反抗西太后,嗯?”
他每問一個問題,聲音就低上一分,目光也變得越來越危險,白子鳶背後的汗毛都快立起來了。
她狠狠的嚥了口口水,想著看來今晚不跟龍修璟好好解釋清楚的話,她八成是很難須頭須尾的走了。
她努力讓自己說話底氣足些,發出的聲音卻沒出息的打著顫兒:“那個,你聽我說,這些我也都可以解釋……”
可惡!這麼這聲音聽起來這麼像想要狡辯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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