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蘇璽染就覺得自己的胸口有些發熱。
他煩躁的扯了扯領口,在心裡唾棄自己,怎麼人家對他這麼一點點好,他就這麼放在心上了,真是沒出息,要做大事的人可是不能有兒女私情的!
真的只是單純的覺得傷疤醜而順手給了祛疤膏的白子鳶:“……”
第二日宋管家來找了白子鳶,跟她彙報:“老奴派人去找了黎兒,果真在城西的亂葬崗找到了他全家的屍體,到底是誰這麼下手這麼狠……”
白子鳶幽幽道:“是曹國公家的唯一的嫡孫女汪詩含,她跟我在南風館裡積怨已久,前段時間我重病其實也是她讓黎兒下的毒,我命大沒死而已。”
宋管家大驚:“什麼?她竟然有這麼大的膽子,她不知道殺害朝廷命官是要判處死刑的嗎?”
白子鳶嘲諷的勾起嘴角:“可能是欺我族沒人,她又饞上了我們府上的家財吧。”
宋管家已經氣得說不出話了。
相對來說白子鳶就比較淡定了,她問宋管家:“上次我讓你打聽的南風館下次什麼時候上新小倌,你打聽過了嗎?”
宋管家回道:“打聽過了,時間在下月初八。”
白子鳶算了算時間,正好是一個月後,到時候蘇璽染的手腳應該也被治得差不多了。
她正好可以帶他去見見世面,整治汪詩含的同時,也演場戲給一直盯著她的西太后放心放心。
接下來的一個月裡,在白子鳶的精心醫治下,蘇璽染的傷勢好得很快。
除了白天針灸外,白子鳶還研究了一套五步拳給蘇璽染,讓他每天都要練上一個時辰。
這五步拳不是為了讓蘇璽染習武的,而是一種康復訓練啊,可以讓蘇璽染儘快恢復到正常人的水平。
今天就是最後一次扎針了,扎針其實就是為了活血,喚醒身體肌肉和功能,讓手筋和腳筋恢復得更快。
白子鳶收起最後一枚針的時候,就看到蘇璽染又盯著針灸的針出神。
這幾天她也發現了,蘇璽染好像對針灸特別感興趣,她笑著問:“怎麼,想學啊?”
蘇璽染也不隱瞞,點了點頭:“嗯,我覺得這針灸挺厲害的,它能把人紮好,是不是也可以把人扎廢啊?”
“……”白子鳶被噎了一下,才深吸了一口氣道:“可以,但是我建議你先學習最基本的穴位醫理,等你融會貫通會,後面你想怎麼舉一反三都可以,你想怎麼扎別人就怎麼扎別人。”
蘇璽染有些興奮:“我感覺我的手腳已經好了,我什麼時候可以開始學?”
白子鳶也不廢話,假裝去外面的書房拿書,其實讓六百找了好幾本學醫入門的書籍,一股腦的丟給了蘇璽染:“現在你就可以開始學了,從最基本的學起,這幾本書都給你標了編號,你按順序看,不懂的隨時問我。”
蘇璽染捧著書,眼睛都在發光:“好!我需要在多長時間內學完它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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